牧朵話音一落。
左斌便把手里的栗子準確的扔進紙袋。
雙手伸進牧朵的咯吱窩,一雙鐵臂一用力,把牧朵就像是提著孩子般,一把提起,放在腿上抱著。
一對雋黑的眼睛凝著牧朵,仿若深淵般寂靜迫人。
“你敢!”
左斌聲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
牧朵抿緊唇畔,鼓著腮幫子,手指頭劃著左斌的胸口,顯然是仗著左斌的寵愛,有恃無恐。
她吶吶道:“哥,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們要不要做點什么事?”
左斌雖說穿了毛衣,可那鬧人的手指隔著厚厚的毛衣能直接撓在他的心上。
小東西真是越來越大膽,一開始含含蓄蓄,他還想著牧朵放開點,他會更高興。
但是現在,一主動,他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只有器械投降的份。
媚眼如絲,含羞帶怯,這個模樣比刻意打扮,故作妖嬈更吸引他。
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涌。
“這里不方便。”左斌的聲音都啞了。
“你不是關門了嗎?”牧朵故意挪了挪臀部。
左斌悶哼一聲。
戰爭一觸即發。
左斌決定再假正經一下,收回自己的三魂七魄。
“哥的戰斗力你知道,十來分鐘搞不定,萬一來人呢?”
“那算了,睡覺。”
牧朵哪里沒有感覺到,她忍著笑意,故意大幅度的動一下,作勢要滑下去。
心里123還沒數完就被左斌掐了回來。
“別動。”
“睡吧,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安全,要是被人發現了,對你影響不好,我面上也無光。”
牧朵一副后悔莫及,又為難的模樣。
左斌哪里沒看出她故意的,還真是把他拿捏了。
“是你先挑起來的火,怎么也得滅掉。”
他把牧朵往自己一手托著牧朵,站起來,查看了一下門,確保門鎖完好。
他一轉身就咬住牧朵的唇,牧朵疼的悶哼一聲,一拳捶在左斌的肩膀上。
左斌不在“暴力”動作卻很激烈。
他現在就像是澆了油的火,只想一下就把牧朵吞噬。
牧朵也陷入他如火的熱情里,用力的回應著。
一場纏綿在一輛行駛的火車中,夜幕的遮蔽下進行如火如荼。
……
兩人都不愿意停止,三次后才停歇下來。
牧朵不像是家里,完事后,把衣服重新穿回來才睡下。
左斌要和她同榻而睡,牧朵不許。
兩人擠在一張不滿一米的小床,她倒是無所謂,可以回去休息,左斌不行,天一亮,他就要去工作的。
她忽略左斌哀怨的眼神,逐漸閉上眼睛。
每次完事后,她的精氣神都像被抽空了,累得就想睡。
左斌一只胳膊墊在后腦勺下邊,一雙鷹眸在黑暗中灼灼發亮,他的視線鎖在牧朵熟睡的容顏上,幸福感包圍了全身,漸漸的,他也睡著了。
……
第二天早上,到站后,小楊已經等在那了。
牧朵怕左斌遲到。
左斌還是堅持把她送了回去。
家里沒打掃衛生,牧朵沒吃沒喝,左斌便把牧朵送回到了牧家。
要是送回自己家里,牧朵會睡不踏實。
他們家里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會影響她。
回自己家,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也是放松的。
把牧朵送回去,他都來不及坐坐就走了。
牧朵依依不舍的目送他離開,這才回了家。
她回去洗了澡。
胡芯兒剛醒來,趁牧朵洗澡,她熬了粥,做了雞蛋餅。
牧朵洗完澡,出來喝了一碗粥就去睡了。
胡芯兒和牧騰要去上班,本來要把暖暖送去奶奶那里,下午再接她去電視臺的,暖暖想跟著去商場玩,就一起帶著了。
至于牧晨軒,他這幾天又成了夏楠兒的老師,幫她補課完成作業,順路把他送到大院就行。
再說左斌這邊。
左斌回去后就開啟一年一度的選拔任務。
他在集合的隊伍中看到朱洵,想到牧朵說盧娜生病的事。
“朱洵。”
“到!”
“出列!”
“是!”
朱洵標準的姿勢,跑步到左斌面前,“請領導指示。”
“過來。”
左斌往一邊無人的地方走了走,朱洵愣了一下,看這樣子找他應該是私事了。
他放松下來,跟著走過去。
“我聽朵朵說她同學從那天后回去就生病了,還住院了幾天。”
“朵朵同學?”
見朱洵一副懵懂的模樣,左斌嫌棄的直皺眉。
怎么就沒有一個腦子靈光的,這當光棍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以前領導給他介紹對象時,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心思是怎么來的了。
他現在就是這想法。
啥時候這些小子們能腦子開開竅?
“還有誰,盧娜。”
“哦。”
朱洵就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左斌氣的真想罵娘,可現在朱洵的娘不就是他的丈母娘嗎?
不能罵。
“你怎么搞的,好好的一個個姑娘怎么就腳崴了,被狼追了,還是被你追了?”
“還有,你做什么了,盧娜回去就生病了,第二天要不是他父母發現,她就出事了,燒的昏迷不醒。”
朱洵驚訝后,皺起眉。
女生都那么嬌氣嗎?
“那天被你們拋下后,沒車回去,只能步行,路上她被一只貓嚇到了,就腳崴了。”
左斌真的要被氣死了,“要你何用,別出去說是老子的兵,丟人。”
朱洵嘴巴張了張,想說我爸現在可是你岳丈,但他想到說出去的后果,就把話咽了回去。
“還俗稱是國家的銅墻鐵壁,保護一個姑娘,還能被貓嚇到。”
“還有,怎么能讓人家感冒,你怎么不感冒?”
“我穿的厚。”
“你……”左斌手指恨不得戳在朱洵的鼻子上。
“你就不能把衣服借給盧娜嗎?”
“我去派出所借了衣服,還借了車子。”朱洵一副我又沒錯的模樣。
“你,趕緊滾,愛咋整咋整,要不是朵朵說他們同學看上了你,我要不是不想朵朵擔心,我才懶得理你。”
朱洵……
“滾!”
朱洵其實想說他要不要打個電話,這事畢竟是因為他引起的,不過現在也沒機會了。
他立正敬禮,轉身奔向卡車。
這件事朱洵也放在了心上。
左斌望著朱洵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沒救了。
現在他算是把話帶到了,至于接下來要怎么樣,也不是他能管的了。
“怎么了?剛和你家小孩分開就唉聲嘆氣的,這是拿朱洵這個娘舅出氣?”
陳建國真是羨慕這些年輕人,精氣神真好。
工作這么忙,還不忘把心思放在黏黏糊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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