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聞言微微蹙眉,轉頭看向徐鴻一行人,神色冷淡地道:“無雙閣中禁止爭執。”
徐鴻被氣笑道:“她們先動的手,你卻來指責我們的人?”
“難道只允許你的人動手動腳,不允許我反抗嗎?”冬傾故紅著眼睛質問道。
“你這是空口污蔑!”畢任終于爬了起來,怒道。
他和冬傾故隔了十幾米遠,他什么手能伸這么長?
姜鶴悠淡道:“我這師妹向來性子清冷,莫說是我,與她關系最好的同伴都未曾見過這般模樣。”
語氣平淡,卻無不是指責之意。
“哎呀,火氣都別這么重嘛。”武淺彎眸笑道。
此前徐鴻也說過這么一句,她直接照搬來,“多簡單的個事,讓這位小兄弟道個歉不就完了,瞧現在都驚動扶笙姐了。”
扶笙瞥了她一眼,收回目光也沒多說。
徐鴻氣得臉都青了。
他還沒說上兩句,這仨女的把話全說了。
秦別枝看熱鬧不嫌事大,很是配合地道:“就是啊,我都看到了,這位前輩不會連這點頭都低不下吧?”
“就是就是!徐鴻你可真是老不要臉了,自己帶的人都管不住?”祁嘉順口接上。
“你和她們是一伙的,說的話也能信?”徐鴻冷著臉道。
“我可是全天下最公正的人。”秦別枝滿臉真誠。
拜托,她撒謊心跳都不帶加速的,假的也給你說成真的。
她聲音剛落,冬傾故哭得更來勁了。
要不是秦別枝知道她是裝的,就真被騙到了。
她長這么大也很少遇見說哭就哭的,還沒有偶像包袱!
“徐鴻,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扶笙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們明天比賽上見!”徐鴻一甩衣袖,咬牙切齒地道。
眼看著徐鴻帶著人離開,秦別枝偏頭,果不其然看到冬傾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眼淚收了回去,又恢復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謝了,扶笙。”武淺道,“要不要來一起啊?”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餐食問道。
“不了,我還得去巡邏另外半邊,如果我回來了你們還在的話我就考慮考慮。”扶笙單手叉腰,笑道。
她二人顯然關系不錯。
姜鶴悠輕嚼細咽地吃下一塊肉,緩緩開口:“你們這位師姐可是在整個頂級勢力圈里都有認識的人。”
也就是人緣好。
秦別枝已經發現了,她基本上誰都認識,即使不認識也一定叫得出名字對其有所了解。
中間沒有再出別的插曲,扶笙沒有再來,便收拾收拾各回各處。
東郊。
扶笙站在人群之中,眉頭微蹙。
在一隊幻音軍所包圍的中央里,尸體正橫躺在內,其頭部七竅流血,面部猙獰。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扶笙問道。
“近一個時辰前。”幻音軍隊長慕沉回道。
“推影石呢?”
“對方隔絕了推影石的效果。”慕沉無奈道。
扶笙的眉眼微冷,“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這種時候在我幻音城里行這等事……都去查,不許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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