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曼谷警察?等著,我穿衣服”李青打了哈欠,連門都沒關。
隔壁房間的張東秀,聞聲走了出來。
魁梧的身軀,彪悍的眼神讓幾位曼谷警察不由后退兩步。
“大哥。”
阿ting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表示禍是自己闖的,與李青等人無關。
嘰里咕嚕與曼谷警察說了一通,但絲毫沒作用,反而曼谷警察也讓他跟著走一趟。
李青拿著刮胡刀正在刮著胡茬,不在意的笑了笑,“東秀啊,昨晚睡的好嗎?烏鴉他們還沒回來?”
李青隨口問了句。
張東秀搖了搖頭,指著門外警察,“大哥,要不要叫人?”
“嗯,通知賽耶,應該是昨晚的事情。順便給烏鴉他們打個電話,免得找不到我們。”
張東秀點了點頭,走去旁邊打電話。
李青見到警察后就有預料,應該是昨晚上那個白人的事情,看來白皮膚在泰國就是一張明晃晃的身份證明。
曼谷警方是出了名的效率低,沒想到用了不到8個小時就找到自己住處。
“兩位先生好了嗎?請跟我回警局一趟。”說著蹩腳華語的警察,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嗯?你沒看我大佬在刷牙,再多說一句打碎你的牙。”
張東秀打完電話,兇狠的瞪了警察一眼。
曼谷警察也知道對方不好惹,能住的起香格里拉酒店酒店的客人,都是有點能量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犯不著為了每月一萬泰銖的工資玩命。
約莫等了十分鐘,李青穿上衣服,對著曼谷警察道:“走吧,我還沒見過泰國警察局,估計也沒鐵觀音,勉強去喝杯咖啡吧。”
幾位警察一聽終于是松了口氣,張東秀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太大了。
其中一個不長眼的還想掏出手銬,被年長的警察奪了過去。
張東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小警察雙股顫顫。
一行人坐上警車朝著曼谷警署駛去。
.....
賽耶這邊可不平靜了,接到張東秀的電話,說李青被帶去警署。
他頓時覺得血壓飆升,直接頂到了天靈蓋,“他媽的,肯定是古旺這個狗東西。”
他不敢耽誤時間,直接給曼谷警署的高官去了電話,但那人卻說是內政部那邊親自下的命令,他也是無能為力。
氣的賽耶直接摔碎了電話,“收錢的時候怎么不說無能為力。”
其實他心里也知道,內政部下的令,曼谷警署確實不敢不聽。
“給在曼谷警署拘留室的兄弟放出話去,讓他們無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護好李青兄弟。
告訴其他人,讓他們搞亂曼谷,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警察?”
他是想趁亂從警署里把李青接出來,萬一李青真有個什么好歹,曼谷真有可能被恐怖襲擊。
新世界怕是現在還不知道李青被抓了,不然以他們的性格,炸了警署都有可能。
賽耶可是知道奈猜和八面佛是怎么死的!
但他不知道此時的烏鴉其實已經知道了。
“瑪德,別玩了,大哥被曼谷條子抓了。”烏鴉放下手機大吼道。
昨晚他們喝酒喝得太多,迷迷糊糊的在包廂里睡著了。
幾個醉眼朦朧的小弟,瞬間酒醒。
瑪德,一覺醒來老大被抓了,太特么操蛋了,喝酒誤事啊。
“先去開車拿家伙,一會兒去曼谷警署。”烏鴉忿恨的說道。
李青等人來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早準備一些軍火放在曼谷租賃的倉庫里。
而同一時間,艾蓬正做著軍車朝著曼谷香格里拉酒店酒店方向行駛。
這次他是準備充分,特地調了幾個相貌頂尖的新女兵,準備了些花樣,這次說什么也要好好招待李青。
李青上次送他的收藏版黃金德國魯格P08,讓他結交到一位軍方上層的大人物,自己有望再上一顆星。
所以他對李青非常感激。
“贊帕,李青的小弟們你也要照顧好,有什么要求盡量辦到。”
艾蓬在車上吩咐著副手道。
贊帕連連點頭,讓艾蓬放心。
不多時,艾蓬到了酒店樓下,撥通了李青電話,但長時間忙音,讓他不由的微微皺眉。
‘難道李青兄弟臨時有事?不應該啊,昨天約好了的。’艾蓬有些納悶,于是讓副手贊帕去看看。
沒過幾分鐘,贊帕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將軍,不好了,李青先生被曼谷警方帶走了。”贊帕喘了口氣道。
“嗯?什么?”
艾蓬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問道。
副手贊帕有重復了下,艾蓬才聽清,“曼谷警署,好大的膽子!”
艾蓬緊緊握了握拳頭,“走,去曼谷警署。”
贊帕急匆匆的坐上車,飛速的朝著曼谷警署駛去。
......
剛進警署,警察就把三人分開審訊。
李青坐在椅子上,向著四周看了看,泰國與香江等地的警署相差不大。
審訊室里一塊很大的單向透視玻璃,如果李青猜的不錯,里面應該站著幾個人。
他拿起桌上的咖啡,遙敬了下。
玻璃另一面的塔蓬冷哼了一聲,“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進來警局還如此鎮定,這人應該有些背景,但不管是什么背景,這次一定要給史密斯先生一個交代。
塔蓬朝著一位胖警察示意了下,那位胖警察點了點頭,朝著審訊室內走去。
“吱~”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李青笑了笑。
“怎么你們曼谷警局這么窮嗎?茶都沒有,連咖啡都是最劣質的。”
“你叫李青?香江人?”胖警察翻了翻他的出入境記錄。
“你知道嗎,你故意毆打他人,導致史密斯先生腦震蕩,恐怕你惹上大事了。”
李青輕蔑的笑了笑,他最看不起這種拿白皮當爹的人,一副奴性深入到骨子里了。
“哦?絕我所知,這位史密斯先生故意折辱泰拳手,還縱容手下拳手猥褻泰國女性。
怎么說起來,我也算為你們泰國女性打抱不平啊!”
胖警察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整個過程都有記錄,他自然知道李青所做的一切。
“我們沒有找到那位女性,至于你說的泰拳手,據我了解他就是一個村子里的普通農民,折辱一詞,無從談起。”
李青笑著搖了搖頭,永遠也叫不起一個跪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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