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傅云修抱著懷里的娃走出去,一群蘿卜頭又氣勢洶洶的大喊:“傲天慢走哇!”
窩在自家鍋鍋懷里的蠢貓裝模作樣的揮揮爪:“明天見哇~”
傅云修:“.........”
原本這一整天還擔驚受怕就怕自家蠢貓被那群小祖宗欺負的傅云修張了張口,面色怪異的抱著崽子走了一段路后,他最終還是沒忍住,停下腳步,神色擔憂:“傅杳杳,你…在學校沒欺負人吧?”
蠢貓一聽,直接忍不了了,呦呦呦!!!
這是個什么意思???她雖然是要做大反派的人,但兔大王可是說啦!
她只做有內涵,有原則的大反派哇!
欺負人的大反派,她旋風杳杳,看不起!!!
蠢貓小嘴一撇,腦袋一別很是不悅:“窩才沒有嘞,鍋鍋別胡說八八,窩傅傲天可不是辣種欺負人的壞壞蛋嘞~”
“窩傅傲天要做的是灰常膩害的壞蛋子和只會欺負人的壞壞蛋是不一樣噠!”
這話可是把傅云修整樂了,當即反問:“都是壞蛋還能有什么不一樣?”
說到這兒,杳杳嘟嘟嘴整個人也嚴肅了起來:“壞壞蛋就是...就是辣種超級超級壞的人~”
“杳杳要做的壞蛋蛋是要靠實力收服小弟噠,哼哼~是完全不一樣的嘞!”
崽子小手一揮,肉嘟嘟的小臉上滿是驕傲:“看哇!!”
她情緒激昂:“這!”
“就是窩旋風杳杳打下來的僵尸哇~”
傅云修:“.........”
看著懷里娃娃裝做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他沒忍住笑出了聲,滿臉無奈眸中卻滿是寵溺:“小祖宗,那是江山不是僵尸。”
杳杳卡巴卡巴眼,害羞埋腦袋。
窗外兄妹倆笑嘻嘻,不緊不慢的走著,窗內,祁宴淡淡的看了一眼,收拾好書包往外走去。
這邊,杳杳和傅云修在回去的路上接了個電話,直接掉頭去了傅家莊園。
車上,小男孩靜靜的坐在座位上,頭微微側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司機見狀,猶豫了好一大會兒才糾糾結結的開口:“少爺,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您當心點啊。”
此言一出,祁宴瞬間就明白,司機能這么說,那就說明那瘋女人又發瘋了。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在一棟別墅前停下,祁宴走過去的時候還能依稀的聽到白蘭芝尖銳的吼叫。
他頓了頓,抬腳剛走進去一個煙灰缸就飛了過來,祁宴瞇了瞇眸子,直接側身躲過,白蘭芝見狀火氣更大了,又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砰”的一下徑直的摔向了祁宴:“居然還敢躲?你個小雜種!!”
白蘭芝保養的很好,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卻和三十出頭的少婦沒什么區別,但此時的她面目猙獰,即便保養的再好也遮不住她那惡心的嘴臉。
這次,祁宴沒躲開,玻璃杯打在他身上,掉落,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白蘭芝見狀依舊不解氣,想到自己還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她就心疼的要命,當即指著祁宴罵了起來:“你個晦氣的東西,你那賤人媽死了,我好心把你接過來養著你,你呢??連我兒子的命都不救不了你怎么不去跟你那賤人媽一塊死了!!”
說著,她似乎還不解氣,氣沖沖的推開一旁的女傭正要上前打祁宴一巴掌,卻在下一秒一陣蒼老又帶著些怒氣的聲音傳來:“住手!”
祁老爺子拄著拐杖被管家攙著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老爺子沉著臉狠狠地剜了白蘭芝一眼,慢悠悠的走下樓梯,他冷哼一聲:“嚷嚷,嚷嚷什么嚷嚷??有什么好嚷嚷的??!”
白蘭芝一噎,對于祁老爺子她還是比較怵的。
“爸,他剛來不懂規矩我這不是教育教育祁宴嗎?”
“再說了,您七十大壽不就快開始了,我這不是怕他在您的壽宴上惹出什么亂子給您老人家添堵嗎?”
祁老爺子聞言冷哼一聲,操起拐杖往地上一捅:“他添不添亂我不知道,你個愚婦別給我添亂老爺子我就謝天謝地了!!”
“在小孩面前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是看現在新聞熱搜上寫的還不夠真?還嫌老夫這張老臉丟的不夠???”
說到這個祁老爺子就來氣:“還開壽宴!你看祁伯山干的那些惡心事!!全豪門圈就等著看祁家的笑話!!你還不消停點,天天有腦子不用,你就是嫌祁家丟人丟的不夠是不是??”
白蘭芝這些年也被嬌養慣了,被祁老爺子這么一說,脾氣也上來:“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您兒子在外面弄了個私生子,那賤人死了就得我給她養兒子?!”
“您丟人我不丟人啊??我這個豪門媳婦當的,私生子都領回來了我還得笑臉相迎啊!”
“還說我...您自己的兒子做錯了事還怪我頭上了?”
祁老爺子一聽,一張臉瞬間板了下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白蘭芝!別忘了你是怎么嫁進來的!!!”
“整天和個妒婦一樣!你別以為你給祁家生了兩個兒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你是你,你兒子是你兒子,你要是再給老子作妖就趕緊帶著你那兒子滾蛋!!”
“我要的是個合格的繼承人,不是孫子!!你兒子不行也遲早得給老子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
“祁宴再怎么樣也是祁家的血脈,先前你動的那些歪心思,爆不出來也就罷了,既然爆出來就不要想了!骨髓多的是,我就不信了祁家還就找不出來一個匹配合適的骨髓??!!”
白蘭芝聞言,臉是又綠又白,她是怎么嫁進來的,她比誰都清楚,這個死老頭就是不把她當祁家人!
還說什么只要合格的繼承人不要孫子,你敢把家產都給一個外人??
想到這兒,白蘭芝身軀一震,猛地轉頭看向一旁滿臉淡漠的小男孩,她頓時警鈴大作。
什么意思?
老爺子這意思是她兒子不行,就換祁宴這個私生子上??
再想想老頭子說的那句“祁宴再怎么樣也是祁家的血脈”白蘭芝瞬間就明白了。
要不這小雜種來之前老爺子還同意說讓他給浩兒捐骨髓,現在怎么就不讓捐了??
這不明擺著是看上祁宴當繼承人了嗎???
她強忍著心中的怒意,朝著老爺子點點頭,腦中卻早已經思考起了怎么把這個和她兒子搶家產的雜種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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