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牽著手在御花園中散起了步。
半日時間,悄然流逝。
林貞若拉著蘇牧的手,望著西邊的夕陽漫天,飛彩流云,小聲問道:“陛下晚上準備去哪里呢?”
“咳——”蘇牧輕輕一咳,“去鄭貴妃那可好?”
“呃。”林貞若愕然一怔,又猛地抬起頭,磕絆道:“你......你肯定又沒安好心。”
“朕這不是要替你報仇嗎?”蘇牧呵呵一笑,拉著她往回走去。
不多時,兩人來到鄭婉清寢宮。
鄭婉清得到通稟,抱著兒子迎出來,“蘇遙,快叫父皇。”
“咿咿呀呀——”
“啊~”
蘇遙還不滿周歲,只會咿咿呀呀亂叫,哪里會叫父皇。
蘇牧將小家伙接到懷中,來到正堂里坐下,陪著兒子玩耍起來。
鄭婉清招呼宮女送來酒菜,對著一旁的奶娘,吩咐道:“快帶他下去,陛下要用膳了。”
奶娘領命將蘇遙接走。
蘇牧招呼鄭婉清和林貞若坐下,一起用膳。
兩個女人各自吃著菜,時不時給蘇牧夾些菜的遞過去,但每次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
鄭婉清幾乎可以肯定,這兩人沒安好心。
林貞若心里就更清楚了,蘇牧既然說要替她報仇,就絕不會讓她失望,今晚鄭婉清這個女人肯定要遭殃。
三人酒足飯飽,聊天至深夜,而后沐浴更衣,進了房間。
蘇牧朝林貞若打了個眼色。
林貞若張牙舞爪撲向鄭婉清。
“啊——”鄭婉清驚叫出聲,一陣閃避,最終沒能敵過會些花拳繡腿的林貞若,被死死按在了床上。
面對鄭婉清的抵死掙扎,林貞若一陣手忙腳亂,看向蘇牧,“快過來幫忙按住她呀!”
“不要啊!”
鄭婉清玉面羞紅,看向蘇牧哀求出聲。
蘇牧笑了笑,雙手一壓,按住了鄭婉清的兩只手腕。
林貞若立刻壓力大減,壓住鄭婉清的雙腿,伸出魔爪飛快將人剝光。
“呃。”林貞若朱唇微顫,兩眼直勾勾的望著鄭婉清,“你,你怎么沒有......”
鄭婉清心中哀大莫過于心死,望了蘇牧一眼,誘人雙眸緊閉:壞家伙,唉!反正這不是第一次了......
蘇牧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只是林貞若還沒有來過而已。
少頃。
蘇牧和林貞若換了位置,為林貴妃報仇解氣。
林貞若看著眼前緊張刺激的一幕,雙目緊閉,恨不得把耳朵也閉上,奈何她要按著鄭婉清的手,沒有辦法堵上耳朵。
深夜不知幾許。
鄭婉清終于恢復了自由,咬牙躲在角落里,眼中淚珠兒一刻不停的打著轉。
壞人,每次都要帶人來欺負自己。
林貞若偷偷的望了望蘇牧,她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場面,難免心虛。
更令她心虛的是,那邊那個已經教訓過了,接下來自己會不會......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蘇牧在鄭婉清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鄭婉清目光一凝,旋即瞥了林貞若一眼,在床頭一陣摸索,竟然取出了一盤麻繩。
林貞若瞬間臉色大驚,還未叫出來,便被蘇牧按住了手腳。
鄭婉清扯動繩子,熟練的捆了上去。
林貞若臉色一片慘白的,望著蘇牧,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對待自己。
看著鄭婉清得意的樣子,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們肯定經常這樣做,否則她不可能這么熟練。
難道他喜歡這樣?
林貞若嬌軀一陣輕顫,不敢置信的看向蘇牧,磕絆求道:“能,能不能讓她出去。”
還沒等蘇牧點頭,鄭婉清披衣下了床,“我去沐浴。”
“我也去。”
蘇牧跟著下床離開。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林貞若雙頰羞紅,緩緩閉上雙目。
不多時。
蘇牧推門進來,望著床上美人,呵呵笑道:“朕等這一天很久了,朕的貴妃......”
林貞若猛地睜開眼,美眸中滿是羞臊,“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
鄭婉清坐在正堂,聽著房間里的婉轉哀啼,輕輕搖了下頭,細細數著手指,嘆道:“壞蛋家伙,這是第幾個了......?”
一夜嬌鶯啼,清晨方作罷。
林貞若睡到午時方才醒來,吃了些東西補充力氣,追著鄭婉清一陣嬉戲打鬧。
蘇牧易容出宮,來到慕容云姜住處,在慕容云姜和紅鳶的幫助下,將臉上的簡單易容改變,化身成了一名年輕俊美的少年郎。
蘇牧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嘖嘖稱奇:“易容還得是你們女人啊!”
慕容云姜和紅鳶相視一笑。
韓妙微和韓雪衣一起進了屋門,兩人都大著肚子,不日即將臨產。
蘇牧展眉一笑:“朕這個樣子可還行?”
韓妙微掩唇笑道:“你這個樣子,誰還能認出來?”
“朕就是想讓人認不出來。”蘇牧呵呵一笑,看向紅鳶:“這幾日紅鳶跟在朕身邊吧!朕需要她幫忙修補妝容。”
紅鳶臉色一紅,看向慕容云姜。
慕容云姜頷了下首,囑咐道:“去吧!記得照顧好陛下。”
紅鳶又看向蘇牧,櫻桃小嘴兒張合幾下,支支吾吾地點了下頭。
蘇牧起身帶著紅鳶走出慕容府,伸手從關雄手中要來自己的短銃,用布包裹起來,放在紅鳶手中,“帶上它,朕有危險時,用它來救朕。”
紅鳶急忙點了下頭,“我肯定不會讓人傷害陛下。”
見蘇牧邁步走下臺階,她急忙跟了上去:“現在去哪?”
蘇牧回頭望著關雄,淡淡一笑,“醉生樓。”
關雄立刻會意,一擺手,幾十名護衛急匆匆往醉生樓方向而去。
醉生樓,既是客棧也是酒樓。
在東京城的酒樓中算是中等規模。
這里賣酒、賣唱、也賣春。
由于規模不算太大,樓里有水平的姑娘很少,平時客人并不多。
但自從許忻忻矮下身段,去醉生樓唱曲兒后,客人蜂擁而至,擠得醉生樓日夜爆滿。
因為此事,朝中有大臣上書彈劾許忻忻,說她此舉敗壞了皇家名聲,要朝廷下旨令其停止此類行徑。
蘇牧和沈云初也覺得這很不妥,但兩人與許忻忻的關系很微妙,不好親自下旨說什么。
這件事也就僵持了下來。
蘇牧認為許忻忻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她去醉生樓唱曲,必然有其他目的。
基于此種推測,蘇牧決定易容去醉生樓住幾日,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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