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子婳可憐巴巴,惶恐的樣子,我心中自責不已,我在想,我剛才的話,是不是說得有點兒太重了,讓她誤會了?
我立即跟胡子婳解釋。
“子婳,真的沒有!我沒有討厭你,更不會趕你走!我說的懲罰,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我不是真的要懲罰你!”
這話,說出來,甚至有些拗口,胡子婳好像還是不太明白,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甚至還問我。
“那,你說的懲罰,是為何意?”
這……該怎么解釋呢?
胡子婳在那方面,好像完全沒有概念,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我該怎么跟她說清楚呢?
深吸了一口氣,我定了定心神,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跟胡子婳說。
“子婳,是這樣的,男人和女人之間,如果穿的衣服太少,離得太近的話,可能擦槍走火,發生一些事情。這種事情,就是我剛才說的懲罰,我不是真的要懲罰你,只是……你離我太近的話,我可能傷害到你……”
我只能換了一種方法,去說這個問題。
可沒想到,胡子婳卻是款款一笑,道。
“你傷害不了我。”
對,她這話很有道理,以她的實力,我真傷害不了她,我只好解釋說。
“這個傷害,不是不是你想的傷害的意思!”
“那是何意?”
胡子婳繼續詢問,她好像還越來越好奇了。
我心說,這到底該怎么跟子婳去科普一下,這方面的知識呢?我咬了咬牙,鼓了一口氣,起身,直接過去,隔著被子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雙手摁住她的肩膀,將她的睡衣,稍稍地往下扯了一些……
接著,我再貼近她,跟她解釋道。
“這,就是我說的傷害!”
胡子婳則是平靜地躺著,任由我這么摁住她,扯她的衣服,她居然也沒有反應。
甚至,她好像還一臉無辜地反問我。
“就如此?”
“十三,那你所說的傷害,我不怕。”
我真的是欲哭無淚了,不知道該怎么辦,跟胡子婳解釋清除了,沉吟了一陣子,我嘆了有一口氣,只好躺下來,不說話了,總之,以后我還是自己好好克制算了。
胡子婳她是真的啥都不懂,我總不能來真的,去告訴她吧?
我可不會趁人之危。
她就像一張白紙,我要真那么做了,豈不是跟欺負一個小孩子似的?
躺下來,繼續好好地蓋著被子,我盡量想其他的事情,讓自己盡快平靜下來,胡子婳倒也十分老實,就守著自己的那一尺的寬度,躺得筆直,不過,我看她那樣連翻身怕是都做不到,睡得也不舒服,就跟她說。
“子婳,我說了,這床,我可以給你一半。你睡著不舒服的話,可以,往我這邊再挪挪。”
胡子婳問我。
“真的?”
我回答。
“當然是真的。”
她起身,伸手摁在床上,比畫了一下,然后,只量了個大約二尺的范圍,再次躺了下來。
稍稍的平靜了一些,我便問胡子婳。
“子婳,你,知道自己從哪里來的嗎?”
“不知。”
“你身上的香味兒,很好聞。”
“天生。”
接著,我又問。
“那你為什么要蒙著雙眼呢?我感覺,你……好像應該能夠看到啊!”
胡子婳那邊平靜得很,看來,她這是,能回答的問題,她回答,不能回答的問題,她就保持了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便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邊,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忽然發現,胡子婳起床了,我還以為,她要做什么,忽然,我又聽到,外邊傳來了叮叮咣咣的敲門聲。
大半夜的,這聲音很響,外邊的人肯定很著急。
隨即,我便聽到有人在外頭大喊。
“老胡!”
“十三!”
“你們快醒醒,出事了!”
我清醒了過來,這不是牙叔的聲音嗎?
稍稍一想,我心里邊便是猛地咯噔了一聲,難道說,是白剛那邊出事了?
想到這個,我迅速提了一條褲子,穿上,就朝著外邊走去。胡子婳也跟著我,但她身上只穿了那條很薄的白色薄紗睡衣,那衣服也太誘人了,我立即拿了她的衣服,給她披了上。
她這是準備出去,穿那樣的衣服,怎么行?
胡子婳接住衣服,對襟遮好,腰帶綁了起來,隨即,她便朝著外邊走去。
我也跟著她,走了出去。
師父也起床了。
我快步跑過去,沒有猶豫,就開了門。
牙叔一臉的驚恐,他滿頭都是冷汗,我立即過去,問他。
“牙叔,咋了?”
牙叔咽了口唾沫,喘著粗氣說。
“中……中邪了……白剛那小子,怕是中邪了……他……他大半夜的,擱那兒梳頭呢!”
“啥?”
我的心中也是一沉。
白天我就想到了這一幕,沒想到,白剛他還真梳頭啊?
忽然想起來,白天去白剛住那屋子里的時候,蓋房間里梳妝臺的那塊白布,被打開了,桌面上還放了梳子。難道說,昨天晚上,白剛就已經坐起來梳頭了?
身上的香味兒,加上白剛半夜起來梳頭,這妥妥的都是女人的特征啊!
我看向牙叔,下意識地問。
“牙叔,該不會,是你母親回來了吧?”
牙叔母親的房子已經空置幾十年了,忽然有一個人住了進去,所以,牙叔的母親半夜回來,讓白剛中了邪?可正常來說,也不對啊!
一般死去的人,很快就會走陰路,去陰間。
幾十年都不走的,除非是怨氣極重的厲鬼,我沒聽說牙叔母親有過啥事啊!
牙叔聽我提到他母親,他也是皺了皺眉說。
“這……我也不知道啊!”
后邊,我師父跟上來,說。
“走,咱們先去看看再說。”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牙叔那院里,白剛那房間里,亮著燈,但一看就是燭火的光芒,在搖曳著,而且那光芒昏黃發青,顯然,屋子里邊的陰氣很重。
果然有陰物啊!
我和師父走在前邊,到了堂屋里,悄悄地推開了那側屋的門!
梳妝臺上,燭光搖曳之中。
白剛正坐在那古舊的木質梳妝臺前,動作僵硬地梳頭。
這一幕,看起來實在是太詭異了,我頓時就感覺,頭皮陣陣發麻。
明明白剛的腦袋上,就只有那么短的頭發,卻愣是被他的動作,梳出了長頭發的感覺。
我和胡叔都看向了牙叔,胡叔問他。
“老牙,我記得,你媽,也是長頭發啊!”
“你是他兒子,這事兒,你跟他說,讓她放了白剛,準行!”
牙叔看了看胡叔,半信半疑,他又看了看我,我也沖他點頭。
牙叔準備直接開口。
但我師父又立即攔住他,去旁邊那堂屋里,拿來了一個碗,里邊裝了青灰,還有四根香。
“跟鬼說話,得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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