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婳為了給我暖被窩,根本沒有換上睡衣。
所以,她從被窩里爬出來的時候,更是不著寸縷,就那樣直接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雖然我之前有過經驗。
但是,這一幕來得突然,我都被自己的唾沫給嗆到了,然后,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子婳看我咳嗽得厲害,立馬從床上下來,過來給我拍后背。
“十三,你怎么了?”
“你,無事吧?”
子婳幾乎貼著我的肩膀,十分關心的樣子問著我。
我的心,噗噗直跳,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子婳的問題,只能是深吸了一口氣,跟她說。
“子婳,我……我沒事。”
咳嗽了一陣子,我也總算是緩了過來。
然后。
胡子婳過去,換上了她的睡衣,并跟我說。
“十三,快,進你的被窩里,要不然,涼了。”
我回過神來,立馬過去脫了自己的衣服,就剩下秋衣,但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于我來說刺激很大。我雖然活了二十多年,但女孩子的手還沒拉過,子婳上來就給我來這樣的刺激畫面,我根本就扛不住。
所以,我脫掉外套的時候,幾乎都是背對著胡子婳的。
好在胡子婳那邊,也換上了白色的睡衣長袍。
她好奇地問我。
“十三,你……怎么背對著我呢?”
我該怎么回答,同時,我心說,我這也不能看著太慫了啊,既然子婳之前都跟我說了,她要嫁給我,我或許不應該那么慫才對。
我便笑著說。
“沒事,我沒背對著你啊!”
轉過身去,我就準備直接進被窩里,可剛剛換好睡衣的胡子婳,忽然面對著我的下邊。
我整個人都滯住了。
我看著胡子婳,心說,她難道能看到嗎?
下意識的我就想捂住下邊,雖然我穿著秋褲,但是,小帳篷還是有點兒尷尬的。
胡子婳好像盯著我一樣,但過了一陣子,她也沒有說什么,我便迅速進了自己的被窩里。被窩里還留著她的香味兒,聞著那種香味兒,我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夜里。
我做了個夢,我把子婳給欺負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子婳都已經起床了。
吃了飯,胡子婳便又開始忙了起來。
中午。
在飯桌上。
胡子婳忽然問我。
“十三,你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
胡子婳沒來由的問這么一句話,讓我和師父手里邊的飯都忍不住停了下來,師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婳。
而我看著子婳問。
“沒啊!”
胡子婳又問。
“可你為何,會尿床?”
噗!
師父嘴里邊的一口大米飯,一下子噴了出來。
我則被咽下去的一口米飯,給噎住了,我被噎得臉紅脖子粗的,胡子婳立馬給我盛了一碗湯,我喝了一口,才算是把米飯給順了下去。
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氣,問。
“子婳,我二十多一大老爺們,怎么會尿床呢?你別開玩笑了……”
話說到一半,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話也停了下來。
胡子婳則道。
“上午,我洗了床單,還有你的秋褲,都濕了,不多,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我意識到問題所在的時候,本來準備攔住胡子婳,可沒想到,胡子婳還是說了出來,我沒來及攔她。說實話,這一刻,我甚至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肯定不是尿床啊,那是我昨天晚上,夢見了子婳而已。
我忘了,子婳會給我洗衣服的。
我師父還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跟我說。
“十三啊,尿床這可是大事兒,回頭我到鎮子上,給你抓點兒中藥,這是病,得治!”
我一臉無語,為了不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好點了點頭。
我的臉都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整張臉滾燙。
幸虧子婳不知道那是什么,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子婳了。
等我的情緒平靜下來。
我想起了子婳昨天晚上跟我說過的事情。
她說了,她想要嫁給我。
之前我師父也多次表達過這個意思,所以,我就在想,跟師父說這件事情,他應該不會有什么異議。等飯吃得差不多了,我覺得,時機到了,就跟師父提了這事兒。
師父聽完,果然沒有猶豫,幾乎是雙手贊同這事兒。
而且,師父還說,我們婚禮的事情,交給他來操辦就行了,他和牙叔一定會給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我也點頭,贊同師父說的大辦。
怎么著,也不能虧待了子婳。
到了夜里。
我們躺在床上,子婳對我說。
“十三,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為什么會一直用白綾蒙著雙眼嗎?等我們結了婚,我自會去掉白綾,告訴你,這件事的緣由。”
“我的雙目,并無隱疾,你放心。”
子婳這么解釋,原來是為了這個,我立馬說。
“子婳,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介意的。”
除了這個之外。
子婳還跟我說道。
“十三,我們結婚的事情,是大事,一旦事情定下來,可能會有很多人來柳樹村。”
子婳這么說,我倒是有些意外,我便說。
“子婳,我這兒也沒什么親人,不會有什么親戚過來,所以,你說的,是你家的親戚嗎?”
然而子婳卻說。
“不是。”
“我說的,是那些想要阻止我們成婚的人。”
“我們的事情定下之后,一定會有許多勢力,來到柳樹村,要將我從你手中搶走。如果你想要護住我,想要跟我結婚,就只能,與他們為敵!”
“那些勢力,有很多,都深不可測,所以,你要想好了!”
“我希望,咱們的婚事,有個正規的流程,先訂婚,再擇吉日結婚。但是,只要訂了婚,就無法反悔,你,一定要想明白了!”
最近我和子婳一直都住在一個房間里。
但今日,也是最近幾天,她第一次跟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
子婳的身份非同一般,而我們的結婚,有可能會引來很多對手,他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奪走子婳,但我既然答應了子婳,要娶她,我便無悔。
我毫不猶豫地道。
“子婳,我說了要娶你,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著你!”
次日。
師父看了老黃歷,把訂婚的日子給提前選好了。
就在三天之后。
除了給我和子婳準備訂婚宴之外,我發現,師父還對我們家的周圍,以及院落里,用一些鎮物做了一些布置,就好像,訂婚之后會出什么事,我師父他也知道似的。
難道我師父知道,子婳的身份?
找了個機會,我問了師父,師父卻搖了搖頭說。
“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這媳婦兒,不簡單!”
說實話,我有些擔心這件事情,可能會連累我師父和牙叔,江湖的險惡我最近才剛剛嘗到了一點點,那些所謂的江湖人,是真的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視人命如草芥的。
當然了。
這樣的大事,我除了通知白剛之外,還需要告訴一人,那便是柳河爬之中,我的母親。
日落之后。
我拿了香燭,紙錢,紙衣紙鞋,去了柳河爬邊上。
現在我媽被困在柳河爬之下,是出不來的,我無法直接與她傳信,我想要告訴我媽,我要訂婚結婚的好消息,還得通過另外一人,林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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