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夜長夢多,霍知許決定今夜就走。
楚縉很是謹慎,哪怕因為原主病倒不得不停下來養病。
未免被霍家的人找到,他們也沒有去住客棧,而是就近找了家農戶住下。
他們二人兄妹相稱,現在是借住在一戶山腳下的農戶家里。
主人是一對頭發花白的老夫妻,住在東邊的屋子,而他們則住在西邊的屋子。
即便如此,現下霍知許住在西屋里間,在她的房間外面又有一個小一點的房間。
她要穿過那個小房間的門才能出去。楚縉一開始就把原主逃跑的路堵死了。
就算她后悔了,要跑出去,也必須經過楚縉的房間。
更何況,原主離開家時帶的一包金銀衣物,如今也在楚縉的手上,美其名曰,怕這戶人家心生貪念,謀財害命。
他就如此哄得原主把包袱交給他保管。
原主離開時雖然倉促,隨手抓了些值錢的東西帶上。實則僅憑那些財物就足以讓楚縉后半生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當然,以他的謀算,不可能只看上眼前這點蠅頭小利。于他而言,霍知許本身才是巨大的金礦。
只要拿捏了霍知許,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楚縉當了霍府的女婿,他后半生無憂矣!
楚縉枕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日后如何飛黃騰達,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心中就無比快慰。
也不枉他一番苦心經營,在霍知許那個嬌小姐面前伏低做小。
楚縉越想越激動,光是這么一想,就覺得那些在霍知許身邊低聲下氣,討好她受的氣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下一刻楚縉又不忿地想到,他們都出來第三天了。
他一點親近她的機會都沒有,她明明已經被自己迷得暈頭轉向了,還是恪守著底線,非要成親了才讓他得手。
楚縉胸中憤懣,裝什么啊!都已經跟他私奔了,還裝得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做給誰看?
不做成了這件事,他始終不安心。楚縉往霍知許的房門看了一眼,暗暗下定決心。
既然軟的不行,有時候適時來點硬的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她還不在榻上乖乖臣服于自己。
等她知道了這個中滋味,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求著他給她。
光是想想她在他胯下嚶嚶哭泣,任他搓圓捏扁的樣子。他心中就升騰一股無盡的快慰。
霍知許小姐脾氣是重了些,但想想她那張臉,他也不是不能暫且忍受一下。
霍大小姐云鬢嬌顏,杏眼桃腮,纖腰楚楚,皮膚更是像嫩豆腐似的……
要是他大力些,肯定能在那身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身青紫。
光是想著那個畫面,楚縉就興奮得要命。幅度極快地吞了吞口水,一股邪火從腦中陡然往下方竄去。
心中再想,他此刻未免打草驚蛇,也是不敢去霍知許房中,把腦中早已演練了千百回的想法實施的。
他只是像以往那樣,伸出平時那只潑墨執筆的手從衣擺下方探進去,如同完成一幅大作一般,認真的執行著腦中的畫面。
末了,擦拭干凈,滿意的睡去。睡著之前,還在想著天亮了要找個時間去一趟附近的鎮上,去藥店里買些好東西。
定要她下回委身于他。
…………
正值夜深人靜之時,霍知許開始行動了。
她輕輕掀開被子下床,借著窗欞里透進的皎潔月光穿好鞋襪。
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走近木門,先是側耳貼著門板聽了聽門外楚縉房間的動靜。
隱約可以聽到男人熟睡時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時不時的呼嚕聲。可以斷定他睡得很沉。
悄無聲息地推開門,霍知許潛入楚縉的房間。
在他的房間巡視一圈,很容易就讓她找到了放在床角的那個包袱。
踮著腳慢慢靠近床,拎著包袱轉身欲走。
那股縈繞在房中,還未徹底揮散的古怪氣味不可避免地涌入了霍知許的鼻腔。
她嫌棄地皺起了鼻子,抬手在鼻側扇了扇。
毫無防備之下,她差點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想到是什么之后,她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怒氣上臉,憋得通紅。
最終把目光放在床上那個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的人身上。
也不知道原主看上他什么,形容猥瑣,下流無恥。多看一眼都嫌臟。
“小A,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知道任務來了,小A一口應下。
之前商量好的事被推翻,這人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吧!本來不想對他那么狠來著……
霍知許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她十分相信系統的能力,故不再多說。
先離開這里再說,背上自己的包袱,開始披星戴月的趕路。
…………
天光大亮,霍知許經過一夜趕路,早已離開了那個原主逗留了三天的小村莊。
一夜走走停停,腹中早已饑腸轆轆。來到一個規模不大的小鎮上。
大清早的街道上人還不是太多,除了早起做生意的小販。就是稀稀拉拉的行人。
果然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啊!不管在哪個年代,勞動人民最勤勞。霍知許心中不禁感慨。
好在此時飯館已經開門營業了,霍知許也管不了她身子剛恢復,大清早不能吃得太油膩。
先是找了家飯館點了一桌子菜填飽了肚子。
然后在鎮上找了個代寫書信的小攤子,付了點錢用了紙筆寫一封給家里報平安的信。
既然家中把消息瞞下了,此時肯定是派人到處尋找她的蹤跡。
她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告訴他們也無妨。想來他們肯定是樂見其成。
想來女兒大徹大悟及時懸崖勒馬,霍家二老也是欣慰的。兩家也可以接著走接下來的程序。
只是時間上需拉得長一些。當然,還待她好好陳情一番。
很快,一封深情并茂,言辭懇切,見之無不令人動容的家書就寫好了。
說是家書,也可稱作是一封“懺悔信”。
她在信中多是寫自己的過錯,虛虛實實幾分真幾分假的寫了一通。
寫自己是如何頭腦發昏被男人哄騙,跟男人出來后她就后悔了。但是男人當下就變臉了,不讓她回來。
她是如何趁其不備逃走。當然,她在信中著重強調她沒吃一點虧。
又在信中說明自己欲南下去往金陵,尋自己的未婚夫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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