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帝強者眼中,身體乃外物,不管怎么糟蹋都無所謂。
但靈魂卻不能褻瀆。
也就是說,玩玩可以,不能動情。
崔管家已經忘記自己上次歡愉是什么時候了。
能修煉到大帝境界的強者,哪一個不是看透紅塵?
經歷的女人,不計其數。
再美妙的事情,做過十萬遍,百萬遍之后,都會索然無味。
可大小姐,似乎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個階段。
所以對她來說,紅塵歡愉,好比毒藥。
失策了!
崔管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卻聽白飛聲音響起,充滿戲謔。
“崔管家,干嘛打自己嘴巴?”
“你不會是做錯什么事了吧?”
狂人傭兵團的一群人,正嘻嘻哈哈看著他。
看到這群人,崔管家一個頭兩個大。
最近,白飛簫龍幾乎成為了逍遙閣的常客。
這幾個家伙上次發了大財,壓根就拿錢不當回事。
逍遙閣的姑娘們,都被折騰得夠嗆。
簫龍現在也墮落了。
甚至一次點五個美眉。
很顯然,這群家伙是跟著任狂而來。
崔管家面無表情:“臉上有個蚊子,拍一下怎么了?”
白飛探頭探腦:“我們團長呢?怎么連氣息都消失了?”
這小子是明知故問。
崔管家冷哼道:“我怎么知道。”
“祝你們玩得開心,我有事先走了。”
嗖一聲,崔管家消失無蹤。
他實在沒臉留下來了。
任石好奇道:“崔管家怎么了?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
簫龍笑道:“自家養的大白菜被拱了,能高興么?”
任石詫異道:“你不是說只有豬這種低級生物最喜歡拱大白菜么?”
他生氣道:“你說大哥是豬?”
簫龍道:“我可沒這么說,是你說的。”
白飛眼珠一轉:“處長,要不要打個賭,賭老大什么時候出來。”
“賭注就是你上次得到的那件神器。”
簫龍目無表情:“我得到的神器可多了,到底哪件?”
白飛低語:“你懂的,就是那件能夠自然生成美女的虛幻空間。”
簫龍臉色一變,大怒道:“狼子野心,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
他沒想到,自己的娛樂神器竟然被白飛給發現了。
上次大戰,簫龍沒要防守護盾,也沒要攻擊利器。
而是要了一件娛樂神器。
這神器可以根據主人心意,生成虛幻的生靈。
千依百順,如假似真,其樂無窮。
“很好,你小子夠狠!”
簫龍咬牙道:“你的賭注呢?”
白飛微笑著拿出一顆珠子:“混沌珠,正好可以給你的武器充能,讓你戰力大增。”
簫龍震驚道:“你小子瘋了?”
白飛得意道:“你就說敢不敢吧。”
簫龍冷笑道:“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懂得尊老愛幼,那我就笑納了。”
白飛道:“勝負未定,你別高興太早。”
簫龍擺擺手:“少廢話,趕緊說怎么賭,我要下注。”
白飛道:“很簡單,我們就賭老大什么時候出來。”
“以我對老大的了解,大概可以堅持三天,咱們就以三天為底,誰的數值最接近,誰就贏。”
簫龍嘿嘿一笑:“好,很公平。”
任狂絕對不可能在這種事上配合兩人。
所以,很公平。
白飛得意道:“綜合各方面的資料分析,我覺得老大七日后必出。”
眾人都是捂嘴而笑。
神鳳大帝道:“不用能量,以身體本能,人類豈能和神獸相比?”
“我覺得,狂弟最多能堅持一天。”
任石什么也不懂,但卻見不得別人說任狂不好。
他不服氣地道:“我大哥最厲害,至少可以堅持半個月。”
眾人哄堂大笑。
簫龍拍手道:“我相信任石,我賭十五天!”
白飛簡直開心得飛起:“哈哈哈,處長,你這次可失算了。”
“任石一個小處男,他懂什么?”
“我贏定了。”
簫龍不以為然:“那可不一定。”
這種事,本來就是看運氣。
眾人原本尋歡作樂而來,卻因為兩人打賭,所有人干脆守在了逍遙閣外面靜靜等候。
時間過得很快。
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天。
白飛的臉都綠了。
簫龍則是樂不可支。
“白飛,讓你對狂帝的實力不自信,現在服了吧?”
白飛郁悶地道:“草率了,老大這么多老婆,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一等就是半個月。
崔管家已經記不清自己是多少次嘆氣了。
半個月啊!
世俗男女同處一室這么久,估計連孩兒都懷上了。
終于,任狂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逍遙閣外,掌聲響起。
看到任狂出來,有些家伙居然吹起了口哨。
白飛更是眉飛色舞:“老大真牛,半月征戰,竟然還如此精神奕奕,佩服。”
簫龍也是露出一絲笑容:“恭喜狂帝。”
任石啥也不懂,揮手叫道:“大哥牛逼。”
他這段時間和白飛混在一起,很明顯地有所變化。
唯有陽明子,輕嘆一聲:“你們低調點,注意人家大小姐的清譽。”
他很頭疼。
這些家伙,只看到目前地球的發展,卻不知道東皇帝君的可怕。
狂帝,不可能成為逍遙閣的女婿的。
任狂有些無語。
“你們一個個瞎說什么呢?”
“我和伍小姐在里面探討大道而已。”
白飛擠眉弄眼:“我懂,我也很喜歡和女性探討大道和人生。”
“老大你這次收獲不少吧?”
任狂郁悶道:“暫時還沒什么進展。”
他倒是沒想到,兩人都纏綿半個月了,伍仙瓊居然還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話。
說什么也不愿意和他意識共享。
不過倒是約好三日后再談。
任狂也知道自己操之過急。
給人的感覺,好像他要迫不及待想探尋別人的秘密。
伍仙瓊身為逍遙閣大小姐,當然擁有很多秘密。
豈能輕易和人意識共享?
更別說敞開神魂,讓人幫忙進行神魂手術了。
看他心不在焉,眾人連忙收起嬉笑之色。
有些相信兩人真的在探討大道了。
否則,狂帝為何愁眉苦臉,根本就不像是在溫柔鄉享受。
任狂看了陽明子一眼,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傳音道:“道友,你似乎有些疑慮?”
陽明子道:“狂帝,雖然愛情令人沉醉,但為一個女人,得罪東皇帝君,實屬不智。”
任狂道:“你覺得我是如此不識大體之人?”
陽明子一怔:“不,我覺得狂帝并不是這種人,所以,我更擔心了。”
他嘆息道:“到底是什么讓你冒著得罪東皇帝君的危險,也要和這位大小姐在一起?”
任狂沉默了一下:“不能說。”
陽明子道:“我知道,你還不是很信任我,但你,可以跟你的好兄弟們說。”
任狂繼續道:“不能說。”
說完這句,他便不再解釋。
不能說?
陽明子回味著這句話,猛然一震。
他,明白了不能說三個字真正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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