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姐,梁紅玉。
嶺南滇王梁家的長公主。
精通暗殺,以及巫蠱之術。
殺人于無形,對于她而言如同家常便飯。
“竟然早就發現了我,不悔你很不錯呀!”
梁紅玉心情大好,但一張小嘴很快又噘了起來,“哼哼!下山這么久了,也不見你給我打個電話!”
“這個……”
林不悔抓了抓腦袋,悻悻一笑。
梁紅玉不依不饒,“待會再跟你算賬。”
“Fuck!原來是你這個賤人!”
“竟敢在我們背后搞偷襲?”
僅剩的那三位圣主,頓時怪叫了起來。
奔潰的心態,也逐漸恢復。
既然是有人背后偷襲,那就沒什么好害怕的了。
其中一個紅鼻頭圣主冷冷道:“也別托大了,一起撕了她!”
梁紅玉二話不說,抬手掃了過去。
嗡!!
一大片蟲子,宛如黑霧從她手中涌出,于長空劃過一條弧線,紅鼻頭圣主瞬間被籠罩了進去。
“這,救我!”
這位圣主驚恐的怒吼,不停往身上拍打,并逃竄了出去。
還沒跑幾步,便一頭栽在了地上。
待蟲子散去,地上只剩下一副骨架。
森森白骨,不沾一點血肉!
蒼蠅站上去都會打滑!
什么?!
剩下的那兩位圣主,驚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一群蟲子而已。
短短幾秒,就把一位無量中期修武者,給啃食的干干凈凈??!
他們聞所未聞!
帕瓦與白水妖王都用一種極為驚恐的眼神盯著梁紅玉。
蠱蟲!
這是嶺南滇王家才有的手段!
她怎么會是林不悔的師姐?
林不悔也是頭皮發麻,“七師姐,你還在玩蟲子?”
當年在自由島,林不悔唯獨懼怕梁紅玉。
那一手蠱蟲,神出鬼沒。
一旦被沾染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梁紅玉嗤笑了起來,“你想不想學,我教你呀!”
林不悔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背著一罐蟲子到處跑,瘆得慌。
“Fuck!!”
!。
那兩位圣主的心態,再一次崩了。
本以為有機會。
結果,這女人是什么魔鬼?
瞧瞧人家那笑意盎然,輕松愜意的樣子,哪有一點把他們放在眼里?
這他媽不是人!
“聯手,殊死一搏!”
其中一人怒吼。
除此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兩人一左一右,裹挾雷霆之勢,殘影綽綽。
“很多人想學都學不來,你還嫌棄?”梁紅玉頗為不滿,也不看那兩人一眼,只是屈指一彈。
哧!!!
左邊那人的腦袋直接被打掉了半邊!
當場暴斃!
“這……”
最后那人思緒潰散,這他媽,殺狗也不是這樣殺的吧?
他一邊跟梁紅玉拉開距離,一邊沉聲道:“我承認你很強,但我是共濟會下屬黑暗神殿五大圣主之一。”
“勸你罷手,否則……”
“否則,我要面臨無窮無盡的追殺?”
梁紅玉打斷了他,搖頭輕笑,“你這套,在西方或許有用,但在這里,在我梁紅玉面前,如同放屁。”
言罷,又是屈指一彈。
一道黑影,貫入了圣主的嘴里。
“咳,咳咳……”
這位圣主雙手捏住喉嚨,神情痛苦。
整個人也開始溶解。
很快,化作了一灘黑色的污水。
一條拇指大的長蟲,從污水里振翅飛翔,落入了梁紅玉腰間的罐子里。
林不悔嘴角抽動。
漂漂亮亮一個女孩,一定要玩這種恐怖的東西嗎?
搞的跟個巫婆似的!
緊接著,梁紅玉把目光投向了帕瓦,以及白水妖王。
“別!”
帕瓦瘋了一樣躲到林不悔身后,“我跟林先生是一伙的!”
而白水妖王,也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林先生,我沒殺你父母啊!反倒是我,當年差點被他們給全殲了!”
“他們太強了,一掌碎山河!”
“你看這座白山,當年可比這雄偉多了,而且也是蔥蔥郁郁,結果被你母親硬生生打崩了半座大山!”
“從那以后,寸草不生!”
“還有面前這一條條大河,都是因為當年那場大戰開辟出來的!”
“胡說!”林不悔欺身向前,“就憑你,能把他們逼到如此程度?再者,你又怎么可能活下來?”
“一開始,是我偷襲了他們。”
“可后面來了一支碎葉城與共濟會的聯軍,總共一千多人,都是最頂尖的修武者。”
“但,他們幾乎死絕,只剩下十幾個人逃了回去。”
“我父母他們人呢?”林不悔追問。
白水妖王搖頭,“他們傷的很重,拿到仙霧靈草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不過,碎葉城以及共濟會的人肯定知道。”
“他們好像對你父母很了解。”
“沒了?”林不悔再問。
“沒了!”白水妖王下意識搖頭,而后又連忙道:“還有李奎安,他來找過我,想親眼看著你死。”
“后面見情況不對,又跑了。”
“但我有他的電話。”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按下了免提。
沒一會兒,電話里傳來了李奎安陰鷙的聲音,“林不悔?想不到你成長了這一步!”
“這個消息,我會傳達到碎葉城。”
“到那時,你會跟當年你的父母一樣,滿世界被追殺。”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哈哈!”
!。
李奎安瘋狂的大笑著。
林不悔也笑了,“究竟是什么滋味,你很快就會親身體驗到。等我抓到你,會把你制成人彘,讓你往后余生每一秒都煎熬痛苦!”
砰!!
林不悔將手機砸在白水妖王的頭頂。
手機與腦門,一并炸碎。
……
澳島,天氣微涼
三男一女身穿長袍,走在街上顯得十分另類。
其中一個男人道:“已經查清了,林不悔所用的就是當年那把重劍,大涼龍雀。”
這話一出,幾人目光灼灼。
二十幾年前,這把重劍曾大顯神威。
“只不過,林不悔去了孟緬。”
“孟緬?”一襲碎花長袍,身材極其火辣的女人挑眉道:“那我們不應該去孟緬嗎?怎么來澳島了?”
“那把劍,這些年都存在澳島珍寶閣。”
“可見,李淳風與當年那對夫妻關系匪淺。”
居中一個軒蓋如云的青年,背著一雙手道:“李淳風敢與我們作對,他必須死。”
“再說了,擒住李淳風一家,還怕林不悔不乖乖就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