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里有一句至理名言:簡單的事情重復做!
但重復的事情未必都能做好。
蘇梅、鐘嘉欣、鐘楚曦三個弱女子哪能有什么過人的本事呢?
只不過是在重復著她們對付盧建安的基本盯梢和告密技能而已!
解決掉王子鳴、盧偉之后,她們收斂了很多。
畢竟這樣的幸運不可能天天有,況且她們面臨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
當前她們充分利用了家庭、男女、人性中最常見,也最有殺傷力的破壞活動來達到報復的目的。
這種破壞活動官方叫做不正當男女關系,民間正解叫出軌,俗稱偷情,以前也叫搞破鞋。
她們重復著最簡單的跟蹤術和告密術,把這些不正當的關系暴露在了陽光下。
既維護了相對的正義,又達到了目的。
欲是生命開始,也是生命的結束。
孽欲是貪婪的一種極致的表現形式,它的刺激性和享受程度是超出常規的。
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蘇梅前段時間受盡了被跟蹤的恐懼之苦,沒想到今日的盯梢讓她倍有成就感!
她一路尾隨,莊莉沉浸于王青山給的驚喜之中,毫無半點防范。
“紅艷!今天單位有應酬,我回去得要晚些!”
快下班時,王青山給錢紅艷去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他滿腦子都想著和莊莉的美事。
初冬季節!
晚上六點多,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莊莉準備好了幾個下酒菜,西式燭臺上燃著幾根紅燭,高腳紅酒杯里小半杯紅酒紅潤又醇香。
半瓶法國干紅矗立在飯桌一角,拔出的木塞子又被她別扭的按進去了一些。
或許她在臆想著某種特別的嵌入式感覺,也或者說她是個極度潔癖的人,怕有什么臟東西跑進了酒瓶里。
莊莉有著單身女人特有的浪漫和天真,更何況她剛剛得到了王青山的特別驚喜。
粉色長袍睡衣只有一根綢帶栓著,從開合之間透出的春光來看。
里面應該再無任何束縛!
能夠同時周旋于裴良友、王青山兩個男人之間,足見她定有傲人的資本。
或許覺得燈光太過亮眼,她又按滅了房間里的大燈!
紅燭下,美酒,美人,美食,看看都讓人沉醉!
一切都是那么的溫馨美好!
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特意挑的一樓帶天井的房子,不但可以種花種菜,還可以被用來盯梢。
蘇梅遠遠地貓在小區角落一輛汽車背后,密切地注視著莊莉家里的動靜。
七點,王青山的車終于開進了莊莉的小區!
他早已熟門熟路,在離她家最近的地方停下了車。
重重甩了車門之后,急不可耐的朝家里奔去。
“親愛的!你怎么才來啊?菜都快涼了!”
莊莉興奮的跳進了他懷里,兩腿自然的夾在腰間。
“哎喲!我的小寶貝兒,你是不是瘦了?”
王青山哄女人真有一套,明明抱得很吃力,卻又說著女人最愛聽的話。
蘇梅像個剛入門的菜鳥間諜一樣,急吼吼的跑出了小區!
她注定不是干間諜的料,甚至連基本電話點位都沒提前踩好,這也注定了她的悲慘結局。
“你就會哄我,我可一點沒瘦!你都一年沒來了,產生錯覺了吧?”
莊莉嬌怒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
王青山摟抱著她沒有走向飯桌,而是朝房間走去。
“壞蛋!這么猴急干嘛?先吃了飯再做嘛!”
莊莉急了!
“沒事!吃完你再吃飯!”
王青山一嘴吻了上去。
“呵呵!看來你早準備好了!比我還急嘛。”
他下意識的伸進睡袍,瞬間明白了一切。
“是啊!你這一別就是一年,可把我想死了!今晚你要好好補嘗我。”
莊莉嬌嗔陣陣,臉上泛起了層層紅暈。
順著王青山的勁頭,雙雙倒進了溫床。
王青山事隔一年,故地重游,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輕車熟路的他,沒有過多的前奏。
就像踢足球一樣,到了禁區,不需要太多的花活,無論是大力抽射還是挑射,無論頭球攻門還是倒鉤射門,只要能進都是好球。
但也有一句俗話:欲速則不達!
往往太美好的事情,都需要慢工出細活!那種大力出奇跡的神話是不多見的!
“莉莉!家里還有煙嗎?”
王青山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哎呀!我把這事給忘了!都怪你太久不來了,我都沒準備!我現在出去給你買吧!”
莊莉并沒有責怪他,身上都還沒來得及打掃,便裹起睡袍正欲下床。
“不用!我自己去買,你把飯菜熱一下,我一定是餓了,所以沒表現好!”
王青山叫住了她,很難為情的套著褲子。
“嗯!也好,你快去快回!等下咱倆喝點酒。聽說喝完酒對你們男人很有幫助!而且今天時間多得很,多做幾次就行了。”
莊莉臉紅一片,轉身去熱飯去了!
快,慢都是一種形態!
都有各自的好和各自的不好。
王青山的快,對莊莉來說當然不爽,對自己來說也是尷尬得要命!
但是對于蘇梅來說卻是災難!
她哪里能想到,王青山五六分鐘時間就出現在了小區拐角的小賣部。
“嘉欣!我看見他進去了,你快打電話給他老婆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蘇梅上氣不接下氣的打著電話。
她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
一、她沒有事先找好能打電話的地方!
二、她完全沒有預估王青山的突發意外!
在她付打電話的費用時,王青山正好也到了。
“老板,買包煙!”
他話剛落音就瞄見了旁邊的蘇梅。
“好巧啊!在這里也能遇見你!”
他滿眼疑惑,死死地盯著她。
“誰跟你巧啊?你這樣的人會遭報應的。我告訴你,我不會屈服你們的,這輩子我就是死也一定要替我女兒討回公道。”
蘇梅借怒罵掩飾著內心的慌張!臉上表現得極為淡定。
“張燕媽媽,我和你一樣,我們都失去了孩子。但害死你女兒的真兇早已伏法,可害死我兒子的人還逍遙法外。”
王青山同樣很冷靜,細細地觀察著她的情緒變化。
“你兒子是惡有惡報,怎么能和我女兒比?”
蘇梅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她沒有慌亂,步履沉穩,顯得自然又正常。
王青山是何等的老奸巨滑?
他一直盯著她的背影,賭她會不會轉身?
如果轉身說明她心里有鬼!
“蘇梅啊蘇梅,淡定點!他一定沒有跟過來!怎么辦?怎么辦?要不要轉身?”
蘇梅知道背后一定有雙眼睛在盯著她,她內心狂跳不已,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50米,100米!終于她熬過了這煎熬的一百米!
拐角處她靠在一根電線桿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種險象環生的場景她這輩子經歷了好幾次,可每一次都伴隨著死亡!
這一次會是例外嗎?
“完了完了!蘇梅啊蘇梅你真是愚蠢之極啊!怎么這么大意?他有沒有發現?有沒有聽到我打電話?”
蘇梅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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