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的大眼睛就差寫著快讓我去做實驗啊。

  秦段山頓時哭笑不得,解釋說:“不是我不帶你,現在經費太緊張了,沒錢就沒辦法進行其他的實驗,你還想研究飛機嗎?”

  沈桑榆見有戲,連忙搖頭:“長空戰機已經領先世界了,我有能力去造其他的東西,所以您要是有什么渠道,把我送到其他研究所打打雜也行。”

  很少有人能有精力研究這么多東西。

  秦段山研究了一輩子的飛機,恐怕最高的成就也只能研究出長空戰機。

  沈桑榆幾乎全能,會改鋼鐵廠的發動機,會做水下搜救潛水艇,甚至還會開拓無人機市場。

  算下來幾乎每個領域她都能做。

  沈桑榆想研究,秦段山自然不會不讓沈桑榆做,想了想手里的研究,忽然問:“鐵路,火車,這個研究要去試一試嗎?”

  “做!”沈桑榆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她前段時間還做了個磁懸浮的模型呢,要是秦段山不說,她都準備來說說了。

  研究項目這東西除非身價千億,不然一個人不可能做成功。

  經費,人力都是大問題。

  算算她現在的存款,已經快十萬塊了,可將這些當成研究經費的話,恐怕一個月就花完了,而且連個框架都造不出來。

  “老師,您可太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了。”沈桑榆喜滋滋的看著秦段山,老師說:“前段時間呢我就想跟您說這事兒了,國家想要富裕,那咱們的交通就要起來,你看咱們的火車是不是太慢了,如果咱們咱們的火車一小時最快速度能跑個六七百公里,您說是不是會省下很多時間和精力?”

  現在火車最快速度一小時才八十到一百公里,并且火車有限,人流量又大,幾次做火車的經驗已經讓沈桑榆做出了心理陰影了。

  秦段山卻被沈桑榆說的最快時速六七百公里的數字震驚到了,連忙問:“你仔細說一說。”

  沈桑榆基礎的說了一遍。

  秦段山聽后,臉上滿是贊賞,但最終道:“這是個不小的工程,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果咱們國家經濟起來,的確會先發展道路,你說的磁懸浮,研究起來研究經費恐怕不少,上面估計批不下來。”

  秦段山對于這方面的研究很少,但聽了沈桑榆的設計目標也清楚這一趟話費下來恐怕要不少錢,最重要的是十年之內沒有機會出現在群眾生活中。

  沈桑榆當然知道十年之內肯定不可能。

  要知道當初研究磁懸浮可是花費了上百億的錢,而且就算到了后世,磁懸浮的列車也不算太多。

  “雖然花的錢多,但重要啊,而且十年已經算很短的時間了,您想想,十年之后別的國家還在擠火車,咱們國家已經坐上了時速六七百的高鐵,您就說牛不牛逼?”

  秦段山:“……”

  這個餅畫的很好,他吃了。

  ——

  秦段山又忙碌了。

  沈桑榆知道秦段山肯定去跟上面接觸去了,自己就樂呵呵在學校學習。

  現在他們寢室里只有三個人,李歡歡和余元倩坐牢后,周妙和趙嘉善很默契的從來不會提起二人。

  沈桑榆也懶得想。

  一晃小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中途顧夫人讓司機給沈桑榆打過好幾次電話,她怕來學校耽擱沈桑榆的學習,干脆讓人送了點家里煲的湯放在保安處就回去了。

  沈桑榆這幾天也的確很忙。

  秦段山那邊暫時沒有回應,但國外來交流的教授已經到了國內。

  沈桑榆作為秦段山的助理,自然是要去機場接人的。

  為了表達對他的重視,學院里一大半的領導一大早就在機場等著,一直到了上午十點,交流的教授終于來了。

  一見面,雙方說了一陣客套話,相比于他們的熱情,對面的人就要冷淡許多。

  國外的教授來了六個人,為首的人大約五十歲左右,說話的時候不冷不淡,自我介紹的時候說叫艾登。

  聽到艾登這個名字的時候沈桑榆就稍稍皺了皺眉頭。

  上輩子他見過艾登的。

  艾登是鐵路方面的大佬,是科研方面不可多得人物。

  可沈桑榆并不喜歡這位。

  上輩子她認識艾登是在一場研討會上,艾登那時候已經老態龍鐘,坐著輪椅出席活動,當時艾登在會上貶低劃過就技術引起國內民眾的震怒,要知道那時候華國成為基建狂魔,在基建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比得上。

  而艾登嘲諷劃過是因為在四十年前他來過一次華國,他發現公路不僅很少,而且交通不便,當時在華國的時候就揚言這輩子劃過基建技術沒有上臺面的一天。

  然而四十年過去,華國從零零散散的大馬路變成了世界第一。

  艾登臉都被刪腫了。

  艾登說的,該不會就是這次吧?

  沈桑榆正想著,忽然就聽見艾登不高興的說:“華國的基礎建設實在是太差了,全國就沒幾個飛機場,汽車也沒幾輛。”

  這么直白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臉色有些不大好。

  不管怎么說,在別人的地盤兒總要客氣些,誰知道艾登不僅不客氣,相反還特別直白地說了出來。

  學院的教授們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想到長空戰斗機過兩天就要面世了,回去的路上他們也不再活絡氣氛。

  艾登團隊明顯能夠感覺到氣氛不大好,但他們不以為意。

  明明是這幫華國人求著他們的鐵路技術,現在竟然還給他們甩臉子。

  回去的路上氣氛格外微妙,倒是秦段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生氣過后還煞有介事的跟沈桑榆說著悄悄話。

  下午的講座,中午吃完飯艾登等人可以休整幾個小時。

  一群人來到尹容月的酒店,艾登看到城里唯一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時,臉上好看了不少,但嘴上卻說:“都這么多年了,華國的房子怎么還是這么破舊,還不如我們一百年前的建筑。”

  “我們一百年前就修通了地鐵和火車,但我看你們華國只有那么幾個火車站,交通一點也不發達,是不是窮人也很多?”

  艾登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可能會讓人不高興,于是說:“不過這座酒店還挺好看的,老板應該在國外留過學吧?裝飾跟國外的酒店一模一樣。”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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