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聽完以后微微挑眉,最后什么也沒說,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秦段山對此并不意外,沈桑榆經常說自己只是努力,但科研這東西沒有天賦只有努力連門檻都入不了。

  “對衛星你有研究嗎?”

  沈桑榆想了想,上輩子老師才是衛星方面的領航人,自己倒是跟著協助做了一些,但要說其他她還知道的少一些。

  搖了搖頭:“了解不算太多。”

  “了解不算太多也算了解,夠了。”說完,秦段山又說:“我還把你那個小跟班也叫了過去,那小子的天賦也很高,能夠用這么短的時間考上燕大,除了下苦功夫外,耕種喲啊的還是天賦,上學期他整個人不再狀態,對科學的態度可有可無,也談不上多么熱愛,但這學期,尤其是其中之后我能明顯感覺他突然就有狀態了,這次衛星我想著帶帶他,如果可以,我就收他當弟子,以后將衣缽都傳給他了。“

  沈桑榆一喜,立馬明白過來秦段山說的人是賀淮。

  “那太好了,您不知道,賀淮最崇拜的就是您。”

  秦段山笑了:“看得出來,每次看見我就跟老虎看見肉一樣,眼睛都亮了。”

  沈桑榆腦海里立馬浮現出賀淮看見秦段山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幾天還有考試,沈桑榆腦袋的情況好了不少,考試的事情游刃有余。,

  考試結束后沈桑榆就回顧家養傷了。

  顧臻小朋友知道沈桑榆腦袋受傷后眼淚汪汪,一天到晚都給她當小仆人,每天不是端茶遞水就是喂水果,生怕沈桑榆少吃一點就恢復不了一樣。

  沈桑對此十分無奈,但只要說不吃,顧臻小朋友就淚汪汪的盯著自己,沒轍,只能吃了。

  顧傾川這些日子也經常回來,只是到底不好請假,大多數時候只能兩三天回來一次。

  沈靜書來過一次,說了當時車禍的情況。

  “現在司機已經被警方控制,如實交代出是沈于年買兇殺人,司機早在三年前就查出來了癌癥,這些年一直在治療,但最近一年病情突然家中,沈于年找到他,說愿意給她三千塊錢,司機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臨死前想給妻兒掙點錢,干脆就答應了沈于年。“

  沈桑榆聽完冷笑:“看著對自己妻兒好,可實際從來沒有想過他被抓后自己妻兒會遭遇什么,一個殺人犯爸爸,為了三千塊錢就殺人,街坊鄰居怎么看母女二人。”

  說完,沈桑榆又問:“被傷的那些路人怎么樣了?”

  “司機沒有想傷害那些路人,進來的時候車速比較慢,擦傷比較多,其中又一個腿部骨折,我已經給受傷的所有人補償。”

  沈桑榆感嘆了一句:“是啊,都是因為我他們才遭到了無妄之災。”

  沈靜書:“別這么說,你也是受害者。”

  沈桑榆眸色幽暗:“不管這么說,這場車禍的起因是因為我,當時如果我不在那里,司機也不會開著車子進來,唯一慶幸沒有人員受傷,不然我得愧疚一輩子。”

  早在沈桑榆腦子清醒的第二天,沈桑榆就讓沈靜書安排賠償的事情。

  那男人都癌癥了自然拿不出錢,不管責任在不在她這里,該不該她賠錢,沈桑榆都覺得這些人是被自己拖累的,所以她必須做出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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