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流年一質問,老頭兒就聲音洪亮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旁邊的鬼奴聽到這話直接就變了臉色。
很是不解的看著老先生。
只是片刻之后,鬼奴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又平靜了下來。
張流年則被老頭兒的言論給驚的合不上嘴巴了。
剛才還說什么兩億。
現在竟然連免費贈送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看來老頭兒這是對孫大智的醫術一點也不相信。
不然怎么可能把這天價的扁鵲館竟然要送人。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現場只有孫大智是自始至終都十分的淡定。
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怎么變化。
“老先生,你可能說話算話?敢不敢立個字據?”
孫大智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白頭發的老頭兒。
果然他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立刻就激動起來。
“鬼奴!去拿紙筆來..........”
老頭兒厲聲大喝,看這模樣,那是十分的認真了。
孫大智眉眼冷淡的依舊站在那里沒有什么表示。
一副就等著他立字據的神態。
“老先生,似乎沒有必要吧.........”
那個叫鬼奴的刀疤臉一臉遲疑的看著自己這位情緒激動的老主人。
他是有點不明白,這么明顯不可能的事情,老主人怎么就是看不透呢?
或許,這就是“關心則亂”的真正意義。
但是鬼奴倒是不擔心眼前這個年輕人能玩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畢竟連自己老主人都治不好的病癥,放眼整個神州,恐怕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能治了。
別說是立字據了,就算是簽個合同,這扁鵲館也注定跟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無緣。
鬼奴猜測,老主人應該是被這人糾纏的心煩了,想要用這個方法徹底的解決掉這個麻煩。
老頭兒聽到鬼奴那略顯遲疑的聲音之后,直接一擺手,制止了他剩下沒有說出來的話。
“快去.........”
老頭兒只是簡單說出了這兩個字,就已經再一次表明了態度。
這一次鬼奴不再遲疑,直接身形輕盈的飛躍而起。
像是一只輕盈的燕子一般直接翩然飛去。
若不是剛才看到了孫大智的輕功身法,在場的人一定會對鬼奴那輕盈的身形一頓喝彩。
但是有了孫大智的珠玉在前,再看到鬼奴的身手,就顯得沒有那么驚艷了。
“大智哥,你有幾成把握,等一下不會真要賠給這個糟老頭子一千萬吧........”
張流年本來對這個老頭兒還十分的不服氣。
但是等到看到鬼奴真的去取立字據所用的紙跟筆之后,心里反而開始發起慌來了。
既然這個老頭肯把自己珍愛的扁鵲館都拿出來做賭注了。
那是不是就說明,那個老太太是不是就真的沒有救了。
要不是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又怎么會是這樣態度。
既然這樣,那這個老頭兒跟鬼奴就是沖著剛才孫大智說出來的“治不好就道倒賠一千萬”這句話去的。
想到這里,張流年直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智哥這是要被人坑了啊!
這、這怎么能行?
這可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大智哥,這個老頭兒這是在坑你的一千萬,你可不能犯糊涂啊!這個自字據千萬不能立.........”
張流年拉著孫大智,就像是一個苦口婆心的長輩一樣,囑咐著。
“我心里有數,你只管看好戲就行.........”
孫大智很是淡定的輕輕拍了拍旁邊張流年的肩膀。
老頭兒則是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對面這兩個人。
那眼神有些期盼又有些不敢置信。
更多的是信任。
他壓根就不相信,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能治好妻子的病。
這神州有名的神醫,哪一個他都很熟悉。
別說是那些神醫了,就是他們的得意嫡傳弟子們,他都是認識的。
里面根本就沒有眼前這號人存在。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孫大智能治這種連自己都沒有找到病因的怪病。
期盼是因為,在老頭兒的心里或許還存在著一絲絲的僥幸心里。,
萬一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能歪打正著給妻子看病,哪怕是能暫時的延緩一點妻子的病痛,也是好的。
心思各異的三個人都各自站在那里,誰都不說話了。
都在靜靜的等待著那個鬼奴的到來。
片刻之后,鬼奴就像是一只燕子一樣飛躍而來。
手里拿著一只筆跟一張紙。
“老主人請動筆.........”
鬼奴把東西恭恭敬敬的遞到老先生的手中之后,就把自己的后背獻了出來。
老先生直接在鬼奴的后背上“刷刷刷”的寫下了字據內容。
寫好之后,直接在下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然后孫大智也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字據立成了。
內容就是,孫大智若是治不好老夫人的病,就要賠償一千萬元給老頭兒。
反之,若是孫大智治好了老夫人的病,老頭兒就把扁鵲館作為謝禮贈送給孫大智。
“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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