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看著剛才已經一只腳邁出大門的月明朗,此刻竟然忽然跌倒在自己的面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頭兒之前就已經預測到了孫大智的功夫會很好。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已經好到了這種地步。
就算直接說是出神入化都一點也不過分。
因為月明朗的實力,老頭兒是知道的。
但是月明朗在孫大智的手中竟然沒有絲毫的還手的之力。
別說是還手了,就跟個任人宰割的小雞仔子似的。
月明朗的腦袋直到被孫大智給扔到了地上,還是懵的。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剛才明明已經馬上就要沖出了大門的。
怎么一秒之后就又回到原點?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個孫大智到底是人是鬼?
月明朗一臉懵逼又郁悶的坐在地上,一時之間都忘記了要起來。
老頭兒也是一臉呆愣的看著莫名其妙忽然出現在自己腳邊的月明朗,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要把他扶起來這回事兒。
而旁邊的好久沒有說話的張流年在一開始還在納悶,大智哥怎么讓老頭兒放手之后,竟然站在那里看好戲。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大智哥竟然會在最后一秒鐘忽然一個暴射沖了出去。
就像是箭頭子一樣,速度驚人。
還那么行云流水一般就把費勁巴力的才跑到大門口的月明朗很輕松的就拎了回來。
就像是拎著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兒一樣的輕松。
不知不覺間,張流年的嘴巴就已經張的大大的了。
合都合不上的那種。
“吧嗒!”
孫大智看到張流年那嘴巴那么費力的張著,很是不雅。
就走到他面前手動的合上了張流年的嘴巴。
“你這是死不瞑目還是咋地?”
孫大智看著張流年那副傻樣兒就想笑。
只是現在月明朗還被自己摔的狼狽的半躺在地上。
老頭兒還在震驚的看著這一切。
自己這時候要是忽然笑出來。
多少有點不合時宜。
“大、大智哥,你、你這功夫是在哪學的,能不能、能不能教一教我........”
張流年嘴巴合上的第一句話就是這。
此刻他看向孫大智的眼神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弟看老大的那種崇敬跟尊重了。
而是滿滿的崇拜。
不,簡直是頂禮膜拜。
“你啊,想要學這個還早著呢!先把你動不動就喜歡張嘴巴的習慣改一下吧!跟著我,怎么還跟什么世面都沒有見過一樣,以后跟我一起走出去,丟的可不是你的人,而是你大智哥我的人........”
孫大智幾乎有點語重心長的囑咐著張流年。
年輕。
還是太年輕。
張流年此刻面對孫大智囑咐那只有一種回應方式能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那就是點頭如搗蒜........
“是是是........大智哥說的是.........”
張流年除了拼命的點頭之外,好像是只剩下了這一句話能表達出自己內心對大智哥那無比的贊同。
“跑啊!還接著跑啊?!還愣著干什么?怎么不起來接著跑?”
孫大智一扭頭就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那個狼狽的月明朗了。
面對孫大智那犀利又帶著一點嘲諷的眼神跟語氣,月明朗剛才還蒼白的臉色一下就漲的緋紅。
直到這時,月明朗才意識到,自己此刻好像還是以一個十分狼狽的姿勢半躺在地上。
月明朗一下子就從地上躍了起來。
他特地挺直了腰背站在了孫大智面前。
就好像是剛才躺在地上那個人并不是他一樣。
老頭兒看到這里才有點明白了孫大智的真正用意。
很是贊賞的看向了孫大智。
“跑吧!接著跑,讓我看看你到底多有實力,竟然能徒手跑到神都去直接闖進戒備森嚴的王宮去殺了神州王!跑啊.........”
孫大智的聲音很是嚴厲。
眼神更是清冷。
月明朗剛才還漲紅的臉色忽然一下子就變成了豬肝色。
老頭兒看到月明朗這副模樣,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孫先生,明朗他.........”
只是老頭兒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大智一個擺手的手勢給打斷了。
“老先生,可知道一句話,叫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孫大智說這句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向老頭子。
但是老頭子聽了之后,神情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老頭兒再看向孫大智的眼神就充滿了敬佩。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兒對著一個年齡完全可以做自己孫子的年輕人滿眼敬佩的看著,光是這種奇怪的景象就已經很奇異了。
他知道,孫大智是了解自己的。
老頭甚至有幾分熱淚盈眶感覺。
因為這個年輕人竟然知道自己對待月明朗的心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是一樣的。
因為這是老友托付給自己的唯一骨血。
在月明朗承認自己身份的那一刻,老頭子就已經把他看成了自己的骨血。
在這相認的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老頭兒的心里就已經為月明朗想盡了后路跟未來。
大多都是關于自己跟老伴死了之后的事情。
“你再跑下去,恐怕不僅僅是自己要死,就是被你下了毒的老夫人也要一命嗚呼了。”
孫大智冷冷的看著月明朗。
月明朗這時才像是大夢初醒一般,一下就奔到了老夫人的床前。
淚流滿面的看個這個昔日待自己像親生孩子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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