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好嗎?”
張流年很是同情的看著趴在地上已經兩分鐘還沒爬起來的月明朗。
剛才那一次還覺得十分解恨。
但是這一次已經有點感覺可憐了。
張流年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容易心軟的人。
“你、你覺得呢.......咳咳咳.......”
地上的月明朗掙扎了了幾下,才勉強站了起來。
他沒好氣的回懟張流年。
在他看來,這個人現在就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竟然還假惺惺的問自己好不好?
好不好的難道一眼還看不出來嗎?
鄭老爺子看到月明朗被摔的這么慘,再加上剛才妻子一反常態的刺激,神志好像是清醒了一點。
“明朗.......你還好嗎.......”
老爺子很是心疼的上下打量著滿身狼狽的月明朗。
在怎么說也是自己跟妻子一手帶大的孩子。
相處了三十年,感情還是很身后的。
“好個.........”
月明朗被摔的心里正煩躁,誰知竟然還又冒出來一個問自己好不好的人。,
他正一腔怒氣沒地方發,張口就想把自己心中憋悶很久的國粹說出來,誰知一抬眼,問自己的人竟然是鄭老爺子。
所以月明朗就生生的把自己口中剩下的精彩部分給咽了下去。
“開始吧!”
孫大智冷冷的看了一眼月明朗。
示意他還要接著拔老太太身上的銀針。
看到月明朗現在的狼狽模樣,孫大智的神色倒是一點沒變。
就好像是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哦發生一樣。
或者說是,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都是正常應該發生的事情。
似乎根本就不值得孫大智驚訝一下。
孫大智越是這么淡定,月明朗的頭皮就越是發麻的厲害。
因為這樣的人,自己根本就看不透。
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月明朗雖然此刻心里面有一萬個不愿意,但是一提到給老太太拔針,他還是踉踉蹌蹌的朝著床邊走起。
此刻的月明朗已經是有點鼻青臉腫了。
“孫先生,能不能別...........”
鄭老爺子看到月明朗那張臉時,眼神還是震動了一下,
看上去真是可憐。
他這語句明顯就是在替月明朗在孫大智面前求情。
一定是想讓孫大智等一下不要再這樣整月明朗了。
“心疼了?那要不你們兩個換一下位置.........”
孫大智饒有興致的盯著鄭老爺子。
結果鄭老爺子馬上就低下了頭。
就好像剛才那句話他從來就沒有說過一樣。
月明朗已經有點麻木了。
他沒有什么表情的十分機械的走向了老太太的腳邊。
就好像是剛才壓根就沒有聽到老頭子跟孫大智之間的談話一樣。
不過,也有可能是聽到了也裝作沒聽到罷了。
畢竟聽到了還不如沒聽到。
人性都是自私的。
即使是為了老夫人,鄭老爺子也不想自己站在這么一個危險的位置。
月明朗表面看上去是已經麻木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內心早就已經緊張的萬馬奔騰了。
他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著被老夫人再一次踢飛出去。
月明朗甚至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他好像并沒有迎來自己的第三飛。
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看了孫大智一眼,發現此刻老夫人身上的銀針竟然已經快要被拔完了。
但是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擔心,月明朗的臉色還是變得十分蒼白了。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排毒,老夫人身上的黑煙已經差不多快要排完了。
屋子里面的黑煙已經越來越少了。
終于又恢復了一絲清明。
只是老爺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
他瞪大了雙眼,好像是不可置信的盯著妻子。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這怎么可能.........”
隨著鄭老爺子的驚呼聲,他整個人甚至都有幾分顫抖起來。
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駭人的東西一樣。
只是他的眼睛現在盯著的對象卻是他的妻子。
那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老夫人。
月明朗本來還木木呆呆的在想,孫大智到底還會不會給自己“第三飛”,就被鄭老爺子的那一聲驚呼給吸引住了注意力。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月明朗也不由得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
那神情就像是剛剛被雷劈過一樣。
看上去很是駭人。
接著他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燙到了雙手一樣,猛的一下就把自己的雙手從老夫人的兩只腳腕上給拿了下來。
再看看自己的手掌。
一開始老太太身上那種腐爛的皮肉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兩只手掌干干凈凈的。
什么都沒有。
月明朗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太。
他臉上的震驚就更加深重了。、
“老、老夫人.........”
月明朗剛開口叫出老夫人,就趕緊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感覺自己很有可能叫錯了。
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會那個衰老的老夫人模樣。
而是一個看上去也就三四十歲的婦人。
包括剛才老夫人那一身潰爛的皮肉也已經完全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看上去還很年輕的肌膚。
最起碼是附和三四十歲女人的肌膚。
這下月明朗終于明白了剛才鄭老爺子為什么會發出那種震驚的呼叫了。
因為他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變活人?
只是現在床上的這個女子看上去還是十分熟悉的感覺。
而且長的也十分的面熟。
“哎呀!這、這怎么可能.........”
月明朗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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