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雨柱何廠長都發話了,大家伙自然是沒有抗議了。
而且,何廠長的最后一句話說的,那可謂是聽到了大家伙的心坎里面了。
原本大家伙都是以為這何廠長被秦淮茹的美色迷亂了心智。
可是現在看來,何廠長比誰都清楚啊。
這又哪里是什么被秦淮茹迷亂了心智啊。
大家伙覺得,光是舉報的信件,就已經能夠這小棒梗定的罪名了。
“哎,你們都什么情況,要不要寫舉報信啊?”
“你說呢,這小子偷了我家的三年面,雖然每次數量都不多,但是在這日積月累一下算了一下,足足好幾斤呢,這一算錢的話,怎么著都有小十塊了吧,這么大一筆錢的數目,必須舉報啊。”
“切,你家那是十塊錢,那算什么啊,知不知道我家這是多少錢啊,一個禮拜前,這個小兔崽子可是偷了我家的肉啊,我這肉可是特級的,九毛一斤呢,我可是買了三斤五花,全都是肥膘的,結果呢,全都讓這小子給我偷走了!”
“那您這可真是夠慘的嘍,估摸著,這何廠長一提起舉報信啊,這棒梗這小子不蹲個十年八年的,那可真是出不來了啊。”
中院的大家伙們議論紛紛。
在看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以后,大家伙的聲音更加重了一些。
一聽到這些對自己兒子不好的話,秦淮茹就冷著臉對大家伙說道:
“瞎說什么呢你,我家孩子棒梗從小就聽話老實,再亂說話,我可就去派出所告你們造謠!”
說完,秦淮茹扭著大腚一搖一晃的離開了原地,走進了自家的家門。
回到家以后的秦淮茹別提有多爽快了。
在看到墻壁上掛著的賈東旭的照片還有賈張氏的照片以后全都撤下去了。
秦淮茹環視了一眼四周,嘴角生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了。”
說完這話,秦淮茹心里面當即開始生出一抹滿足感。
她討厭賈張氏很多年了。
至于為什么討厭賈張氏,根本就無須的過多解釋。
賈張氏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晚上吃飯,她必須的坐在主位置上面。
不管是吃什么,賈張氏都得是吃第一口才行,不然的話,她就會罵你。
而這些,才只是吃飯的禮儀而已。
倘若只有這些事情的話,秦淮茹也不會感到過多的傷心,亦或者是對賈張氏的失望吧。
可是這點事情遠遠不是那些大的事情所能解決的。
每一次秦淮茹下班晚到家了一些以后,賈張氏就會對秦淮茹破口大罵。
不僅罵她,還會說上一些非常難聽的話,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孩子的面上啊。
要知道,棒梗已經不小了,他今年十三歲。
小當也不小了,今年也已經七歲了,雖然槐花小上一些,可她也開始記事了啊。
賈張氏竟然總是想著當著三個孩子的面上欺壓秦淮茹,辱罵詆毀秦淮茹。
要是更加嚴重一點的話,有的時候賈張氏脾氣上來了,還會拿著條掃打秦淮茹。
有些時候,被打以后的秦淮茹盡管是鼻青臉腫,但也沒有要發脾氣的意思。
可笑,她敢發脾氣嗎?
她還沒發脾氣呢,就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要是發脾氣呢?
那可就不是皮青臉腫啊。
要是在嚴重一些,那可是要被賈張氏招魂的啊。
秦淮茹是真的受不了一點啊。
同一時間。
中院何家。
一大家子人圍繞在房間當中。
馬華,押送完畢的李衛民,冉秋葉姐倆,于莉姐倆,還有何雨水。
老太太因為年紀大,何雨柱直接把老太太送回家了。
“師父,你真要弄這棒梗嗎?”
馬華看了一眼坐在炕上喝著茶水的何雨柱,馬華疑惑地問道。
他記得以前師父和秦淮茹秦姐的關系好像還是挺不錯的樣子啊。
怎么為何是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馬華之所以沒有提及賈張氏,那是因為馬華清楚賈張氏這個人的人品。
說實話,賈張氏這個人的人品啊,她是真的不行啊。
挺大的一把年紀了,奔六十歲的人了,結果你成天就知道折騰。
以前你撒潑打滾我們不管,現在可是倒好啊。
長能耐了?
連他師父何雨柱何廠長都敢辱罵。
就算是判處死刑,馬華覺得那也是應該的事情。
何雨柱愣了一下,瞪了一眼馬華,開口說道:“你小子長沒長腦子啊!”
說著話,何雨柱便拍了一下馬華的腦門。
旋即接著開口說道:“這也就是在自己家里,你要是在外面這么說話,被有心人聽到了怎么辦?”
“以后說話注點意,在家里就算了,在外面想一想再說話。”
被何雨柱拍了這么一下再加上這一副教訓以后,馬華并沒有感到生氣。
因為馬華清楚,師父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他好。
剛才他說這話的時候也確實有些欠考慮了。
現在想一想,還真是如同師父說的那樣。
這要是在外面說的話,被人聽到以后,豈不是要誤會師父了?
難道師父是皇帝不是?
何雨柱接著又說道:“這棒梗啊,這孩子這兩年沒少干錯事啊。”
“別說是咱們這個大院里的住戶被他偷東西了,就是我家,也沒少被他摸啊。”
聽到這話,眾人當即愣了一下。
恐怕他們也是沒有想到吧,何雨柱何廠長家里面竟然還被棒梗偷過東西?
這可是讓他們立馬開了眼啊。
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棒梗小小年紀竟然膽子還挺大。
誰的家里面都敢偷。
何雨柱許是察覺到眾人的震驚,擺了擺手說道:“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當上廠長呢,這小子可能是看我好欺負吧,哈哈。”
說完,傻柱還不自覺的笑了兩聲。
旋即話鋒一轉,何雨柱看了一眼自家妹妹說道:“雨水,你還記得之前咱院子里召開全院大會,議論許大茂家丟雞的事情嗎?”
傻柱的記性還是蠻不錯的。
縱然是一年前的事情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不管是這小子偷雞,還是偷醬油,何雨柱都記在腦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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