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能有什么喜事兒?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呂封讓人把門外綁著紅綢子的箱子給抬了進來。
“呂市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柳清歌好歹是嫁過人的過來人,這架勢,她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呂封將呂秋蝶推了上來,笑道:“盛夫人,我呢,也不拐彎抹角了。”
“今日,我和小女登門拜訪,就是想和你結個親家。”
“我這女兒年齡也不小了,也是十分愛慕盛將軍,愿嫁與將軍成就美好良緣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驟變。
盛煜安和江弦月更是沒想到,這父女倆人竟然直接上門求婚了。
他正欲將兩人趕出去,柳清歌卻伸手將其按住。
畢竟昨日這父女倆人才救了自己和紫芙,不好就這么快翻臉。
將面部表情整理了一番后,她這才開口:“呂市長,這……只怕不行。”
“我家煜兒已然娶妻,我這兒媳更是無可挑剔。所以……”
“沒關系!”不等柳清歌說完,呂封便大手一揮將她的話打斷。
“不就是娶妻了嗎?我家秋蝶不嫌棄,休了不就得了。”
“如果盛夫人實在是舍不得,讓她做個妾,把我女兒扶成正室便可以了。”
這話將院里的其他人都氣笑了,讓江弦月做妾?開什么玩笑。
“呂市長,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讓我家月兒做妾?你憑什么這么說!”
這個主意,可是夠餿的。
然而,呂封之所以這樣大言不慚,正是因為昨日之事。
他捋了捋胡須,便替柳清歌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
“盛夫人,你可別忘了,昨日可是我們父女救了你啊。”
“如果不是我們,只怕你……現在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
“讓我女兒給你做兒媳,這不算太過為難人吧?”
原來醉翁之意是在這兒!
盛煜安氣急,作勢就要把這父女二人攆出去,卻不想一道人影從自己面前極速閃過。
只見柳清歌手拿笤帚,向父女二人打去。
“呸!是,你昨日是碰巧幫了我,可是我們一家也說過會還這份恩情。”
“你倒好,挾恩圖報,還想讓我月兒做妾。”
“我看啊,做你個春秋大夢!”
說話間,她便將父女二人給攆出了杏花別苑。
“煜兒,阿楚,把他們這個東西給扔出去。”
兩人得到吩咐,雙手一拎,幾個大箱子便如同垃圾一般被丟出了杏花別苑。
呂封略微震驚,沒想到一向端莊優雅的柳清歌居然會親自拿笤帚將兩人趕了出來。
“你……你這是做什么,別忘了昨天……”
“昨天怎樣!”她將笤帚狠狠一敲,盡顯霸氣。
“一碼歸一碼,想讓你女兒嫁給煜兒,把月兒趕走,除非我死了。”
圍觀的百姓也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事情緣由,開始紛紛責怪這父女二人。
如此挾恩圖報,不是欺負人呢嗎?
“呸,什么人啊,還是一市之長呢,居然做出這種混賬事。”
“就是,是生怕自己女兒嫁不出去還是怎么的?直接往外塞啊?”
“說的也是,哎,你們說這呂家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隱疾啊?不然也不會這么上趕著嫁人呀。”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父女倆幾乎快把臉給丟盡了。
既如此,他也不再顧著他們的臉面了,轉身就將自己昨日救下柳清歌一事說了出來。
“大伙兒說說,我們對他們可是有救命之恩,難道許我女兒一個幸福都不可以嗎?”
這才是他今日敢來杏花別苑的原因,只要盛煜安不同意,他便將昨日的事情捅出來,讓百姓們認為他們一家忘恩負義。
到時候,流言蜚語四起,他就算不想娶也不行了。
誰料,這東市百姓對待盛煜安一家便如同對待自家親人一般,根本不為他的話所動。
“那又如何!就如同盛夫人說的一樣,一碼歸一碼!”
“你們父女倆還想讓江大夫做妾?想美事兒呢吧!”
話落,鋪天蓋地的臭雞蛋爛菜葉子往兩人身上砸來,讓他們躲都躲不開。
東市百姓護短,不一會兒就將父女倆人趕出去。
兩人狼狽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趕緊逃回了南市。
“啪!”
一只精美的古董花瓶被砸在地上,呂封萬萬沒想到他們一家竟然如此盡收民心。
“爹,怎么辦啊?我們現在已經明確得罪了盛煜安,加上之前你和周戚的關系,只怕我們在寒州不能久待了。”
呂秋蝶終于說的有理了一次,原本打算借此機會逼婚盛煜安,卻不想人家一家都不接招。
又因為他之前是周戚的一把手,南市不少人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只不過現在礙于他還是市長,所以才沒人能動他。
不過呂封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個位置,只怕是坐不長了。
“既然寒州咱們待不下去了,就換個地方。”
“來人!”
話落,便從暗處跳出了幾個黑衣人。
這是呂封一直養著的暗衛,就是為了以防今日的局面。
“你們,趕緊讓暗室里的那個人開口,等找到了寶藏,咱們就盡快離開寒州!”
黑衣人領命,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男人面色陰沉,既然不能在寒州繼續得勢下去,那便另尋一個地方生活。
只要手中有銀子,去哪兒都不是問題。
杏花別苑
柳清歌頭一次這樣動氣,要不是這父女倆跑得快,她還真想再給他們幾下。
“娘,別氣了,喝口水。”
江弦月給她端上一杯茶,嘴角略帶笑意,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向端莊的柳清歌如此行為。
一杯茶一飲而盡,眸子中仍舊帶著怒意。
“這父女倆,我是怎么看都看不順眼。”
按理來說,昨日他們幫助了自己,應該會帶有感激之心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這父女倆給自己的感覺怪怪的。
即便他們救了自己,對他們也沒什么好感。
今日一事,更讓她從心底里對這父女倆心生厭惡。
想要江弦月做妾?還想休了她?簡直是做青天白日夢。
見她依舊臉紅脖子粗,幾人輪番上前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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