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
下一秒,好似宋梨有些不管不顧。
在溫津進來的第一時間,宋梨就直接撲到了溫津的身上。
像一只考拉一樣,緊緊的抱住了溫津。
溫津無奈,伸手托住了宋梨的屁股。
而后反手關上門。
“溫律師,你怎么來了?”宋梨忍不住問著。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后,宋梨好似不好意思。
她掙扎了一下,企圖從溫津的身上下來。
但下一瞬,宋梨就已經被溫津徹底的抵靠在了墻壁上。
宋梨的心跳很快,看著溫津的時候,整個人好似被架住了。
是徹徹底底的動彈不得。
“你剛才說什么?”溫津的聲音壓的很低,一字一句的問著宋梨。
宋梨尷尬了一下,是在裝糊涂。
但越是裝,溫津越是在逼著宋梨。
兩人靠的很近,甚至宋梨都可以感覺的到溫津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
空氣中都透著多巴胺的沖動。
溫津的鼻梁抵靠在宋梨的鼻尖上。
每一個字都好似從喉間深處發出。
“宋梨,不是說要當面叫給我聽?”溫津問。
溫津的話,讓宋梨更是局促。
而后宋梨被動的看著溫津,想含糊不清的帶過去。
但最后的最后,在溫津的步步緊逼里。
宋梨最終不過棄械投降。
不算寬敞的房間,莫名來了溫津,一下子就變得更為擁擠了。
因為是十八線,所謂的套房就是多了一個小沙發。
加上宋梨在地面上的行李箱。
能走路的地方少之又少。
在這樣的踉蹌里,宋梨狠狠的跌落在沙發上。
隨之覆上來的就是溫津的薄唇,頂禮膜拜。
宋梨只覺得自己的心尖都在發顫。
而溫津的眼神依舊落在宋梨的身上,一瞬不瞬。
“叫我什么?”溫津壓著聲音,沙啞的問著。
宋梨眼眶氤氳著霧水,帶著嬌嗔:“溫津……”
顯然溫津并不滿意,宋梨險些要哭出聲,她變化著各種各樣的稱呼。
但卻沒有抵達溫津的心口。
“宋梨,叫我什么?”溫津的嗓音仍舊低沉磁實。
但是在這樣的磁實里,卻透著一絲絲的威脅。
最終,在溫津銳利的眼神里,宋梨徹底投降了。
“老公——”宋梨應聲
小套房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許久,宋梨抬頭,有些氣惱。
溫津又變成了那個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
他低頭親了親宋梨:“明天出差,今晚來陪你。”
“我又沒讓你和我匯報行程……”宋梨嘴硬的頂了一句。
溫津倒是淡定:“我怕有人不知道的話,變成小醋桶,那就麻煩了。”
明明就不是——
明明溫津才是大醋桶。
但這種話,宋梨不敢在溫津面前說出口,不然她真的覺得自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溫津也沒在意宋梨的安靜,打橫就把宋梨抱了起來。
宋梨是真的精疲力盡,她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