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科學極端主義的李墨在世界各地尋找年幼的魔法使天才,就連五大家族之一的慕容一族,都失去了一位主脈之人。
那次事件,被刻在了教科書里,讓每一個人都銘記那個組織的罪惡。
最后,大家都看向了沐依雪。
沐越戳了戳她。
她回過神來,淡淡說道:“為了成為哥哥的力量。”
聽到此話,眾人一愣。
徐琴跟洛橙瞬間臉色通紅。
這話是你一個妹妹能說的嗎?
這么大膽嗎?
她們實在是佩服沐依雪的勇氣。
嬴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沐越,微微一笑。
這句話從沐依雪的口中說出,他更好奇沐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沒過多久,三個傷痕累累的身影從不遠處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
“咦?他們回來了。”徐琴驚訝道。
三人分別受了一些輕傷,幾個陪讀生連忙過去給他們包扎傷口。
嬴陣只是默默看了他們一眼,便沒有說什么。
那只一級天狼在夜晚的行動力和隱蔽性都增強了數倍不止,險些就把他們殺了。
最后是他出手攔住了那只天狼。
傷口包扎好后,夏芯跟白辰凡一人坐在了沐依雪旁邊,一人坐在了沐越旁邊。
白辰凡還能跟沐越說上話,但沐依雪完全不理夏芯。
幾人在天狼森林的最深處吃了晚飯,又搭了帳篷,就準備在這里過夜了。
如今一級天狼都被清理,只剩下外圍有一些無關緊要的低級污染體。
夜深人靜,學生們勞累了一天,都在帳篷中睡去了。
而沐依雪不想和洛橙徐琴兩人睡在一起,最終走進了沐越的帳篷。
畢竟是兄妹,雖然不妥,但是躺著睡一覺倒是也沒什么不好。
帳篷中,沐越聽著旁邊妹妹均勻的呼吸聲,不自覺的摸了一下妹妹的臉。
很軟,要比男孩子的臉軟的多。
雖然失去了感情,但是睡著的樣子也跟普通的女孩子沒什么區別。
沐越走出了帳篷。
外面,嬴陣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
不過他沒有睡著,而是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覺到沐越從帳篷里走了出來,嬴陣輕聲說道:“陪讀班的沐越同學,你還沒睡么?”
“依雪一個人在那里睡就好了,我畢竟是個男生。”
沐越坐在了嬴陣旁邊的座位上。
后者笑了笑,望著今晚又圓又亮的圓月,道:“沐越同學……有些神秘呢。”
“何以見得?”沐越跟嬴陣以同樣的姿勢躺在椅子上,看起來就像親兄弟一樣。
但嬴陣的頭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白發,他雖然看起來還算年輕,但不知道整天腦子里都在憂思著什么。
“因為你跟我很像。”
嬴陣嘆了口氣,道:“看起來,都是心里藏著很多事情的人。”
聞言,沐越看著他慵懶的樣子,道:“我倒是沒覺得你心里藏著很多東西。”
“呵呵……那只是表面上的哦,沐越同學。”
嬴陣翹起了二郎腿,輕聲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留在這里當老師嗎?”
“不知道。”
沐越沒興趣聽他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見狀,嬴陣也是微微一笑,望著這一輪圓月,他的思緒似乎也回到了很久之前。
同樣的月圓之夜,五級污染體天狼星出現。
五級的災難,哪怕是三大學院,也怕是會損失慘重。
但那次災難,犧牲者卻寥寥無幾。
這座島嶼,被一個女人給拯救了……
一個女老師。
她保護了所有學生,代價是,原本有希望成為戰略級的她,為了撐到國際聯盟援軍的到來,被天狼星給打成了廢人。
那個女人的身姿,至今都還在嬴陣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前來支援的十二神將,對那個女老師一見鐘情。
隨后,他代替了她,成為了一位普通的老師。
而那個女老師……已經變成了他的妻子。
回憶著當初的事情,嬴陣也逐漸睡了過去。
現在是夏天,森林深處的蚊蟲頗多。
但兩人四周別說蚊子了,就連一個爬蟲都沒有。
一方面是嬴陣在地上凝聚出來的驅蟲草。
另一方面,是沐越釋放的驅蟲波動。
很快,凌晨,天色逐漸亮了起來。
徐琴從帳篷里出來,開始做伸展運動,準備慢跑。
不過這里是天狼森林的最深處,慢跑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在周圍活躍一圈。
同樣有著生物鐘的白辰凡也走了出來。
見到他,徐琴一愣。
說起來,他們還是同事,都是風紀委員。
白辰凡的風紀委員是龍清溪特批的,徐琴覺得他們兩人可能認識。
這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沐越也睜開了眼睛。
而嬴陣還在睡著。
半白的天空,劃過一顆流星。
徐琴跟白辰凡看了過去,前者“咦”了一聲,道:“這個時間還能看到流星,真少見啊。”
白辰凡點了點頭,道:“確實稀奇,不過天氣預報說,今天學院島會有暴雨。”
沐越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那個劃過天邊的流星。
它似乎不僅是要劃過天邊,而且還準備墜落下來。
沐越的左眼變成了藍色,將流星的樣子不停的拉進放大,最終確定這這玩意的身份。
“這就是……修羅計劃么?”沐越喃喃道。
嬴陣睜開了眼睛,他聽到了沐越的話,但并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若有所思道:“又要出事了嗎?真突然呢……最起碼也要等我睡夠吧……”
流星墜落在學院島,引起了整座學院圣地的注意。
警報聲響起,所有市民都進入了避難所。
學院圣地的院長聽到這一聲動靜,無奈道:“先是[前方禁行],現在又是這東西,我這個學院圣地的院長,可真是沒用啊。”
天空中,一艘飛艇停留在學院島的上空。
以飛艇為中心,禁魔領域大幅度展開。
飛艇中,色欲之罪幻輕舞恭敬的站在陳恩智和李亂魔的身后。
陳恩智笑道:“禁魔領域一共才五個,以我們現在的能力,已經很難再做出來了,這是最后的三個,全都用在這里了,不可惜么?”
“哼,可惜?”
李亂魔陰沉道:“我恨不得現在就摧毀學院圣地。”
他明明就差一步就得到[前方禁行]了,但偏偏在學院圣地這種地方……
這并不是學院圣地的錯,但是他不知道那兩個神秘人的身份,只能把怒火指向學院圣地。
“飛艇上只有兩個禁魔領域,最后一個在哪里?”陳恩智問道。
李亂魔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道:“我把它放在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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