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只有白子濯勉強順眼。
謝宴辭咚一聲放下杯子,他離開了大廳,往走廊走的路上,看到蹲在墻邊拿著逗貓棒陪貓貓玩的阮奚。
小美人指尖翹著,坐在墊子上,一搖一晃,逗貓棒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貓貓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
阮奚臉頰微鼓,看謝宴辭并排坐在他旁邊,小貓咪搖了搖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立刻跑過去吃alpha手上的凍干,“喵。”
“食物誘惑。”
阮奚從他手里捏過一顆,低下頭,“咪咪,吃凍干。”
在看到貓貓過來,才重新彎起眼睛。
話音剛落,管家急匆匆的過來,“白夫人在門邊接了一個電話,然后暈倒了,家庭醫生三分鐘內到場。”
“對面是白家的管家。”
阮奚拿起來,電話還沒有掛斷,屏幕在地板上摔出了一絲裂痕,“喂,您好,”
他們快速回到了大廳里,白夫人已經被傭人扶到椅子上,臉色發白,大概是受到了驚嚇。
“我是阮奚,她暈倒了,等醫生診斷后,我會把她送回去,發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知道嗎?”
對面把剛才的事情,重復了一遍。
白鑰光回到白家不久后,文池拿著照片找上門,兩個人在白家打了起來,白鑰光說是污蔑,要他找證據。
文池…直接撕開了他的衣領。
場面一度很是僵持。
白鑰光哭哭啼啼的說是衛嘉澤陷害他,他是不得已的,現在拿著刀要自殺。
白夫人剛被謝宴辭一番話刺激要離開。
在迅速應驗后,便暈厥了。
阮奚聽著家庭醫生的診斷,“多多休息,躺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了,后續可以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阮奚和謝宴辭開車,讓人把她扶上去,本來想打給哥哥,還是不要打擾了。
他乖乖的想,自己能處理,把人送回去就行了。
車上,謝宴辭撥通白先生的電話,把事情簡述,“我在路上,你們的事情,我們不會多管。”
兩個別墅區想離不遠。
不過半個小時,車輛停下開門時,白家院子里一片熱鬧。
傭人把剛蘇醒的白夫人攙進屋中。
白鑰光拿著一把水果刀,他站在墻角里,面前是文池,“你想讓我死在你面前嗎?”
文池今天簡直要氣瘋了,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白鑰光,我把你當朋友,你撬朋友的丈夫,你要不要臉。”
想起過去的一幕幕,他簡直感覺自己在拿真心喂狗。
“有本事你死啊,做小三這么有理嗎?”
漂亮溫軟的美人站在門口,“挺熱鬧。”
alpha黑眸深邃,攬著他,“要看看嗎?”
在出現的第一秒,阮奚聽到了白鑰光的尖叫聲,他捂著臉,內心很是恐懼,又無比的嫉妒。
為什么自己這個樣子要被他們看到。
如果沒有阮奚,他根本什么事情也不會發生。
白家的傭人和保安原本圍在四周,紛紛被白鑰光叫走了,不讓他們停留,更不讓他們傳揚。
阮奚走了過去,停在兩米外,慢悠悠的坐在院子里的遮陽傘下面,去看他手上的刀。
他有些疑惑,“你是…在自殺嗎?”
來來回回一個小時的功夫,只是在比劃著,有什么用。
文池抱著雙臂,他站起來,原本想離婚的心思又重了一些。
“我是衛嘉澤的夫人,白鑰光,我會把我拿到的證據放出去,你什么名聲也不會有了。”
“這是污蔑,不會有人相信你的。”
衛嘉澤出軌那么多人。
只有白鑰光,最讓他生氣。
白鑰光拿著刀,原本只是想讓人相信,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陷入絕境里,火速把矛頭轉給了阮奚,“阮奚,我死都是因為你。”
謝宴辭對著門外的保鏢抬了抬手指。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用一支飛鏢擊中,水果刀摔落在草地上。
小兔子眉眼愉悅的鼓掌,讓人把刀收起來,“你根本舍不得,你能騙住誰。”
手腕上連個印子都沒有。
白鑰光拿著滑了半天,用的刀背。
文池掃了阮奚一眼。
他哼了一聲,知道自己大概是被誰當刀子了,帶人直接走了。
白夫人被人扶著出來,美眸落著眼淚,她在屋里聽的很清晰,女人蹲下去,用力的扇了白鑰光一巴掌。
“從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兒子,我為你的存在感到了羞恥。”
白夫人養尊處優,生長在富庶的書香門第,從沒有見過這樣讓人難堪的場景。
也許是生長環境太好,讓她蓋住了眼睛。
一晃這么多年,總以為自己的生活多么幸福完美。
“我在警察局的時候,是你不接我的電話,我在外面受凍一晚上,是你們無視了我的求助,為什么要怪我找別人。”
“你不會等嗎?阮奚小時候被你父母大雪天趕出去干活,他也活下來了,從來沒有哭過鬧過。”
白鑰光抓著她的手,眼神很是恐怖,“是你把我養成現在這樣的,你不能隨便放手,衛嘉澤他心思不正,我只是著了他的道。”
他反復的強調著:“媽媽,我是無辜的。”
大門打開,白先生從公司趕回來了。
他帶著被趕出去的保安把白鑰光拉開,扶著白夫人進屋,小美人對他輕輕點頭,兩人錯開。
事情正多,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謝宴辭攬著阮奚,看他們被自己親手養大的白鑰光吞噬的樣子,只覺得活該。
不打擾到阮奚最好,“既然沒事了,我們先走了。”
隨著兩人離開,屋內響起白先生暴怒的聲音,這大概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的憤怒。
管家在旁邊佇立,“要喊大少爺回來嗎?”
“不用,他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我能處理。”
白鑰光跪在大廳中央。
白先生一個瓷杯擦過他的耳邊砸過去,“我是老了,還沒有死!”
“我們養你這么多年,嬌縱你,對你好,是我們錯了。”
白先生桌板拍得很響,看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我的律師喊過來,從今天開始,白家的家譜上不再有白鑰光的名字。”
“同時,更改我們的遺囑,把白鑰光的名字,全部換成阮奚的。”
“白家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了,從現在開始,你的東西也會從公司的公寓里收回去。”
白先生看著旁邊的夫人,這次白夫人不再看白鑰光了,只是在說,“我真的錯了。”
“原來,每對你好一點,都是在我的小奚身上留疤,我曾經以為我會有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兒子,他會每天和我說早安,會在節日祝福我,會一起和家人吃晚餐。”
白鑰光想要說話,被保安堵著嘴巴,按著他的肩膀。
不要,他不要失去這一切。
白夫人落寞的起身,心口都是疼的,“但是現在,我沒資格再靠近小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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