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把耳釘跟枕頭,一起砸在裴景川的臉上。
“滾。”
啪的一聲,關上門。
裴景川站在門外,閉了閉眼。
他撿起那枚耳釘,眉眼森冷無比。
被吵醒的老太太起來查看,見自家孫子衣衫不整被趕出來了,好奇道,“怎么了?”
裴景川控制著自己的脾氣,給老太太看耳釘。
“奶奶,今天誰進了我的房間?”
老太太立即想到了白昕昕。
她靠近,小聲問道,“姜音吃醋了嗎?”
“你先告訴我是誰。”
家里的保姆一向都很嚴格。
做事情也都仔細。
這么多年,從沒有出現過丟首飾的事情。
這枚耳釘落在床邊的地毯上。
擺明了是故意為之。
老太太也不好瞞著,“是昕昕,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就去你那個房間里睡了一會,不過后來我叫人把床單都換了。”
裴景川的臉陰沉到極致。
他把耳釘丟進垃圾桶,冷冷道,“現在就聯系白家,把她送回去。”
老太太實在是為難,“你看到她的傷了,送回去真的會被打死。”
裴景川直言,“白劍鋒故意把她打成那樣,就為了讓你心軟。”
“那豈不是更危險了,你現在把昕昕送回去,白劍鋒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必死無疑啊。”
裴景川,“死活都跟我沒有關系,但白昕昕在這里,始終是個隱患。”
老太太聽他這么說。
還是覺得過分了。
她嘆息,“景川,以前我們裴家落魄的時候,白家也幫襯過。”
“這些恩情我早些年已經還過了。”
裴景川將老太太送回房間,聯系了白家的司機。
白昕昕聽到了,也沒怎么反應。
她冒險用耳釘試探,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她覺得很嘲諷。
無力去抗衡什么了。
樓下,裴景川正在跟白家的司機溝通。
態度并不強硬。
白昕昕垂眸看著,依舊害怕,卻硬撐著。
老太太看得心臟有些疼,呼吸略微急促。
“昕昕,就這樣吧,你確實回去更好。”
白昕昕失落,“我什么都沒做,也會影響到他們嗎?我知道,是姜音不喜歡我,所以怎么都要想辦法把我趕走。”
老太太撐著旁邊的柱子。
呼吸一頓一頓。
白昕昕聽出端倪來,眼里閃過一絲暗光。
帶著她回了房間。
老太太趕緊吃了一粒藥。
盡管是背對著,但是白昕昕還是看到了。
那是治療急性心臟病的藥。
……
白昕昕回到白家之后。
在白劍鋒厭惡的眼神里,她說出自己的收獲,“老太太有心臟病,而且已經很嚴重了。”
白劍鋒臉色稍霽,“真的?你怎么知道很嚴重,這件事可從沒有外傳過。”
白昕昕不屑道,“她那個軟性子,肯定是因為不好治才會瞞著的,就是不想讓親人擔心,目前來看,她估計是到頭了,連換心臟都有問題。”
白劍鋒想起來一件事。
“她的血型很稀有,跟裴景川一樣。”
血型稀有的人不好配心臟。
白昕昕冷嗤,“再稀有也能找到,花點功夫就可以了。”
白劍鋒瞇了瞇眼。
他知道她意思。
沒有人捐,那就非法獲得。
但這樣的事情,做起來可就不值得了。
白劍鋒道,“留一個老太太有什么用,人老了,沒有說話權。”
白昕昕眼里閃過惡毒的光。
“但是景川很在乎他奶奶,要是我找到了合適的心臟,你猜他會對我妥協嗎?”
白劍鋒瞬間變了臉。
他總算露出一點笑模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乖女兒,別叫我失望。”
白昕昕愣了一瞬。
危險的事情,又是讓她出頭去做。
而這個男人陰毒了一輩子,到頭來比誰都干凈。
白昕昕捏緊拳頭,“我會讓你刮目相看。”
……
夜很深了。
裴景川才終于得到姜音的原諒,回到臥室。
但是姜音不準他再碰自己。
裴景川從后面抱著她,低聲道,“欺負你習慣了,一時間沒來得及改口。”
姜音哦了一聲,冷冷的說,“很多人覺得真話難聽,所以一般都會通過玩笑話來表達,可見在你心里,我確實只是個幻想對象而已。”
裴景川埋首在她的脖頸里。
吮吸她迷人的香氣。
“不止,幻想是真的,喜歡也是真的。”
他吸得很重。
剛冒出來的胡茬刮著她的肌膚,癢嗖嗖的。
姜音縮著肩膀躲避。
裴景川就將她抱得更緊了,呼吸變成了吻,在肩膀后頸處流連。
他的氣息實在是燙。
姜音顫抖著,掙扎的力氣也跟著變小,推著他離遠點。
裴景川干脆吻住她口是心非的嘴。
走到這一步,姜音后面的堅持,就慢慢崩塌。
裴景川忍得辛苦,她心里也不好受。
最后半推半就,隨他去了。
起伏間,姜音不甘心的問,“當時學校里那么多漂亮的女生,你為什么會選我?”
裴景川嗓音喑啞,“你最好看。”
“你分明是隨即挑選的。”
“不是。”
“撒謊,你那么渣,生了一副天生就會哄女人上床的樣子。”姜音覺得虧了,“早知道當時我就跟他們一樣也去談戀愛,我現在也不至于被你……”
被你拿捏得那么死。
“唔。”
裴景川這次吻得很重,帶著濃郁的懲罰。
姜音不滿悶哼。
男人的虎口放在她的脖頸處,纖細的脖子仿佛一捏就會斷。
“你那時候要是敢跟別人談,我就不只是幻想了,在大學就給我生孩子。”
姜音對上他陰狠的眼。
欲望的熏染下,極其變態的占有欲,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她的淚水越來越多,不知道為什么。
無法控制自己。
“……那你,當時是拍了我的照片嗎?”姜音細聲問。
裴景川輕呵。
“嗯,拍了好多,每次想了都拿出來。”
姜音咬著唇,埋首在他懷里。
“變態。”
這一聲細細的控訴,裴景川怎么聽怎么喜歡。
這么多年,看著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長大。
一直到二十三歲,她才主動過來求他。
等得他好苦。
現如今,終于如愿以償。
恐怕怎么都吃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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