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在門口站了一會,看到了隱秘的攝像頭,瞬間打消內心的想法,直奔衣柜。
打開看了看,她突然轉身,打開門探出頭。
秦淵迅速切畫面。
“干什么。”
任清歌皺著眉,“你滿衣柜的騷包衣服,五顏六色都有,你要搭配哪一套啊?”
秦淵審視了她一會,才說道,“隨便。”
任清歌,“什么叫隨便,按照我的喜好來嗎?”
“嗯。”
重新進入休息室,秦淵再次打開監控。
她果然在認真挑選,還選了一套暗紅色的西裝。
秦淵嘴角抽了抽。
拿著衣服出來,秦淵咬牙,“我在上班,不是去結婚,你覺得穿這個合適么?”
任清歌幽幽道,“是你自己說隨便的。”
“重新去拿黑色。”
“哦。”
來回折騰幾次,任清歌一次都沒有碰保險箱。
秦淵關掉監控畫面。
命令任清歌,“給我穿上。”
任清歌現在強得可怕,隨時進入戰斗狀態。
“秘書好像不負責給領導穿衣服吧。”她話鋒一轉,“換可以,但是得加工資。”
秦淵最不在乎的就是錢,不屑一笑,“多加點,你張開腿給我搞搞。”
“我干脆被你包養得了,讓我參你秦氏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月結年結都可以。”
秦淵冷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任清歌也笑,“舍不得就閉上你那張臭嘴。”
秦淵,“看看你現在這潑婦樣,霍危會要你才怪了。”
“我現在不稀罕他了。”
任清歌問他,“還沒說好,給你換衣服加多少工資啊。”
秦淵拿起支票本甩給她。
“隨便填。”
任清歌拿起筆,往億那個單位寫個九。
秦淵,“……”
會議室里,霍危戴著隱形耳機,聽著里面絡繹不絕的對話,臉色一寸寸冷下去。
秦淵,“你就這么給人脫衣服啊,能不能溫柔點。”
任清歌,“那你配合我啊。”
秦淵,“怎么樣,我大不大。”
任清歌嗤笑,“哪兒呢?我找不著。”
秦淵,“任清歌你找死。”
霍危關掉麥,一腳踹開椅子。
悶響聲在安靜的會議室里震耳欲聾。
他沖著底下一眾沉默的官員大發雷霆,“我昨天下發的任務在今天下班前全部交上來,做不好都他媽別干了!”
……
霍危最近一直低氣壓,沒有誰敢上去找不快。
就連他最信任的下屬也退避三舍。
唯獨裴景川來的時候,門也不敲,直接進去。
腳剛沾上地板,一套質量極好的茶具就碎在跟前。
裴景川看了一眼,“上等的和田玉就這么碎了,霍秘書好奢侈。”
霍危神色沉郁,“賄賂的臟物而已,該進垃圾桶。”
“發什么火。”裴景川明知故問,“一直拿不下秦氏,上面給你壓力了?”
霍危極其不耐煩,“我是拿不下秦氏么?我如果不是為了你,我至于拖到現在?”
要秦氏犯罪的證據,用強硬的手段也不是拿不到。
讓任清歌做臥底的目的,終究是為了查秦淵和老衛,拿犯罪證據只是順手。
裴景川坐下來,懶洋洋架著腿,“不過也快了,我看任醫生挺上道,比我想象中更出色。”
霍危捏緊拳頭。
“是上道。”他嘲諷,“說不定已經在辦公室跟秦淵搞起來了。”
裴景川笑,“這話可真傷人,不至于吧。”
耳機已經被他關了,霍危聽不見。
即使不亂搞,也不想聽她跟秦淵在那說說笑笑。
聽得他很煩。
忍了一會,霍危還是沒忍住,“她確實需要鍛煉,但一定要瞞得那么死么?我告訴她我跟羅家是演戲,我冷落她是故意為之,又有什么影響。”
裴景川不在意道,“你去說,我不攔著。”
霍危被堵了一下。
裴景川道,“再好的演員也有演技漏洞,如果不是真傷她一把,秦淵的洞察力對她來說就是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危險。”
霍危呼吸鈍重。
裴景川意味深長,“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任醫生對有幾分真心么,舔狗不值錢啊霍秘書,你要謹記這個道理。”
霍危看著他,目光陰冷。
“裴景川,你在搞我?”
裴景川聽笑了,“選擇權在你手上,我能左右你什么?”
霍危,“我跟你交手這么多年,這件事你要沒有私心,我霍危白混了。”
“然后呢。”
任清歌進都進去了,然后你又能把我怎么著。
霍危猛摔文件,“滾!”
裴景川也不生氣,繼續說,“音音下個月就要生了,我等不到那么久,秦淵至今還懷疑你跟任清歌,你得下點猛料,推推進度。”
見他不說話,裴景川道,“你不動手,我來。”
霍危的太陽穴突突跳,“我自己會看著辦。”
裴景川失笑。
“那我靜候好消息。”
走到門口,裴景川還特意吩咐下屬,“你霍秘最近上火,多給他泡點綠茶敗一敗。”
……
秦淵觀察了任清歌幾天,沒察覺到什么不對。
一來任世昌受周強威脅,需要靠山,二來霍危那邊跟羅沐瑤打得火熱,沒有聯系過任清歌。
好像真是個為了生計,不得不來投靠他的小可憐。
“任秘書。”秦淵隨口吩咐,“羅家認親迎私生女進門,要辦一場大的,你到時候跟我一塊去。”
任清歌好奇,“哪個私生女?”
“羅沐瑤同父異母的親姐姐,那女的媽死了,就認進了羅家。”
“哦。”任清歌聽他吩咐包了個兩萬紅包。
秦淵笑得惡劣,“那女的我看過,長得特別騷,霍危要是有本事拿下她們姐妹花,玩三人行不得爽死。”
任清歌皺了下眉,沒說話。
到了羅家,任清歌眼尖看見了裴景川夫婦。
隨后,姜音的消息就跳到了手機上:清歌,等會不管發生什么,你都要克制住自己。
任清歌還不懂這句話的嚴重性。
直到霍危的車姍姍來遲,羅家上下都去迎接。
羅沐瑤更是淚眼婆娑,跑出去,直接奔進霍危的懷里。
霍危擁著她,“怎么了。”
羅沐瑤驕橫,帶著哭腔說一堆。
大概是被親姐姐給欺負了。
任清歌多少被這一幕刺激到,默默退到旁邊。
秦淵在耳邊說,“怎么還這么容易傷心啊,不是都跟他掰了嗎?”
任清歌捏緊手指,“沒有傷心。”
她只是想不通,霍危到底想干什么。
他跟羅沐瑤到底是真是假。
再說了,她做臥底,跟他的私生活又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要如此傷她。
羅沐瑤很快就被哄好了,牽著霍危的手往里走。
任清歌站在人群里,定定看著他。
霍危不著痕跡看她一眼。
沒有情緒。
秦夫人看熱鬧看得不暢快,“今天的風頭全被你們倆給搶光啦,霍秘書,跟瑤瑤什么時候好上的啊,都沒聽到信兒。”
霍危淡笑,“剛確定的關系,瑤瑤暫時不想公開,我就聽她的。”
(我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喜歡虐清歌,可我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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