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琇瑩一天到晚都不用上課的嗎?還是顧清珩不能滿足她旺盛的精力?不然她盡盯著她干嘛?
她都離開宋家了啊!
宋妤雖然在問問題,但是明顯不需要她來回答,鄒薇只能扯起嘴唇笑了笑,表示自己在聽。
她們是室友,以后四年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把關系搞得太僵。
再者,鄒薇只要不一根筋撲在莫溪身上,她們之間便沒有沖突的地方,自然也沒理由繼續僵持。
對于今晚發生的事,不管鄒薇是不是知情者,或者整件事都是她故意透露給宋琇瑩,宋妤并不感興趣。
她和鄒薇的交情僅限于同學和室友,鄒薇主動求和,她便順勢道:“多謝你跟我說這些,以后宋琇瑩要是找你麻煩,你可以告訴我。”
“不會的。”見她沒生氣,鄒薇緊握的手指松開,手心冷汗涔涔,她啞聲道,“宋琇瑩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知書達理,為難我這個學妹,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再者,我現在是徐亞宴的女朋友,她沒膽量得罪徐家人。”
徐家雖比不上霍家,但也是帝都金字塔上端的家族,宋琇瑩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主動招惹徐亞宴。
……
兩人回到宿舍,宋妤拿了睡衣去洗澡,鄒薇在走廊跟男友打電話交代晚上的情況,回到房間,就見易輕巧正擔憂地看著她。
她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問道:“怎么了?”
易輕巧小聲道:“你男朋友沒有說你吧?”
“沒有啊。”鄒薇道,“你擔心他罵我啊?放心吧,不會的。”
徐亞宴為人還算體面,對她也大方,她從來沒有主動開口問他要過什么,他反而時不時給她買些包包首飾……至少目前來說,談這個戀愛她不虧。
“那就好。”易輕巧道,“以后有宋妤給你撐腰,他們肯定不敢欺負你。”
鄒薇苦笑:“但愿如此。”
“不過,鄒薇,我還是覺得不太好。”易輕巧吞吞吐吐地說道,“今晚發生那種事,我覺得他們那些人都太可怕了。和那些公子哥談戀愛,主動權都不在女生手上……”
“沒關系。”聽懂了她的擔憂,鄒薇拉開椅子坐下來,開始卸妝,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也沒真指望他能娶我進門——我現在看開了,談戀愛,開心就好,最后能不能在一起另說。”
易輕巧想了想,認同她的觀點:“你說得對,誰說談戀愛一定要結婚的,自己開心就成了。”
鄒薇嗯了一聲,不再接話。
她從來沒有想過徐亞宴會娶她,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她在這場戀愛游戲里才可以坦然自若,不受制于人。
……
云間酒店鬧出的動靜不小,宋琇瑩很快得到霍子佩被霍雪煬領回家的消息。
女生握著手機,遲疑許久,給霍子佩發了條消息:“昨晚的事我聽說了,你沒事吧?”
因了宋妤的關系,霍子佩對她態度不錯,托霍子佩的福,她輕易打進了他們的圈子。
霍雪煬曾親自到清凌為宋妤送畢業禮,她知道霍家對宋妤的態度,所以一開始很少在霍子佩面前說詆毀宋妤的話。
后來不知道從何時起,霍子佩聊到宋妤時的態度從好奇轉變成了不屑,她隱約猜到霍子佩對宋妤沒了好感,便從側面透露一些關于宋妤不好的傳言……
昨晚也是同樣的情況。
她在聊天時裝作隨口一說,告訴他宋妤晚上會去云間酒店。
剛好霍子佩的狐朋狗友在云間訂了雅間請他吃飯,他便放言要去看一看宋妤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沒想到,人見到了,霍子佩也被拎回家挨訓去了。
霍家真的如此看重宋妤?甚至為了她不惜教訓向來受寵的霍子佩……
宋琇瑩捏緊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
宋妤……再這么放任下去,她會比以前更難纏。
宋妤離開宋家后,李遐放松了戒備,告訴她沒必要和宋妤拉扯,畢竟宋妤都滾蛋了。
她比李遐知道的更多,沒辦法對宋妤坐視不理。
聶無憂名下的公司股份和不動產,包括那個他們現在居住的莊園,根據聶無憂的遺囑,在宋妤成年后都給了宋妤。
只有宋妤死了,宋再新才能成為公司名正言順的掌權人。
而她,作為宋再新唯一的女兒,自然也會成為宋家家產的繼承人。
不然,在不久的將來,宋再新去世以后,她只能和宋妤去分割宋再新那部分遺產——那有多少錢?夠她花幾年?
宋琇瑩嗤笑一聲,看著手腕上價值六位數的手鏈,愈發堅定了除掉宋妤的念頭。
隔了很久,霍子佩回了消息,只有簡短的兩個字:“沒事。”
宋琇瑩盯著那兩個字看了許久,思考該安慰他還是結束這次聊天。
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人設,她選擇后者:“嗯,沒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這次霍子佩直接沒有回消息。
同一時間,顧清珩的消息彈出:“琇瑩,下周三我來帝都出差,有空一起吃個晚飯?”
顧清珩要來帝都啦?
宋琇瑩心里一喜,立刻回:“好呀,我周三下午沒課。”
顧清珩最近接手了一個新項目,比較忙,兩人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
李遐說,只要她在帝都豪門圈子里逛一圈,就會發現顧清珩不過爾爾。
如今她依她所言,甚至成為了很多人追捧的對象,卻依然覺得,只有顧清珩是特殊的存在。
只要他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對她而言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除了他,她的生命里再也沒有出現出這樣的人。
霍子佩算得了什么?霍家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宋妤,她才懶得搭理他們。
……
霍子佩被罰跪了一整晚的祠堂,早上被傭人扶回房間,走路一瘸一拐好不可憐。
面對弟弟哭喪著的臉,霍子瓊表示活該:“早就警告過你在外面別太過分,還好大伯只是罰你跪祠堂,要是換成老爸,又要被大伯掃地出門了。”
霍二爺生性風流,最熱衷的事就是到處拈花惹草,每次他一惹出風流債,霍二夫人就去找家主哭訴。
霍雪煬每次都被自己親弟弟氣個半死,最嚴重的一次直接把霍雪霽趕出家門,要不是有老夫人求情,霍二爺只怕已經病死在哪個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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