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于定陵,夏冰雹也有很曲折的故事!
當年,要是沒有夏冰雹……
被開的就不是定陵……
而是……
朱棣的長陵!
下一站,還是照著仉上羽打。
七大總顧問候選人的嫡系部隊,全部都在這方圓五公里的核心區范圍內,開著八嘎車分分鐘就到。
腳下這片地方,距離鳳凰嘴不過一千三百米,距離竇太后陵不過五百米。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這里都是僅次于鳳凰嘴的重中之重。
嚴格來說,這里就屬于漢文帝竇太后以及薄太后三座陵墓范圍!
這也就是在這方圓五公里核心區域內各個灰坑多不勝數的真正原因。
要知道,在古代,任何一座帝陵或者太后陵,范圍最少也得是十公里起步。
如果遇到國力昌榮的時代,地上再搞些建筑和附屬設施,那范圍還得再加大。
不過方圓五公里就有兩座太后陵和一座帝陵,隨便撒泡尿都能沖出個公卿級的大墓。
歷史變遷,歲月久遠,曾經的帝后王陵除了一座土包還在,其他地方早就被歷朝歷代的富豪百姓占據。
這地方墳墓的密度,絲毫不比無臥牛之地的北邙山差了分毫。
駐守這個現場的同樣也是個重量級的大人物。
仉上羽的同門師弟。
我沒見過對方,但對方卻認識我。
和仉上羽徒弟那的遭遇不同,對方大大方方邀請我現場參觀。
這種好事,我斷然肯定是要拒絕的。
因為這地方,有些邪性。
“童會長真不進來?”
我搖頭。
“童會長是怕我唱空城計?”
我點頭,又搖頭。
“那童會長一直循環播放打趴我師兄是幾個意思?”
我慢吞吞喝完茶,再點上煙,眼睛直勾勾盯著遠處的地坑,嘴里喃喃自語。
“童會長您在說什么?不妨說大聲點。”
對方非常篤定又自信說道:“我師兄說,童會長雖是方州末代執劍人,但您的手段就四個字,驚為天人。”
“希望童會長不吝指教!”
看著對方拱起的抱拳禮,我緊緊抿嘴重重點頭:“那個盜洞最好別挖,不然巽宮要塌!您注意點安全。別把人傷了。”
對方嗯了聲,呵呵一笑:“有我在,塌不了!”
“既然童會長不參觀,那我就不送了。”
我輕漠點頭叫了句再見扭身走人。
剛剛踏上八嘎車,轟的聲傳來,灰坑東南方就垮了一大塊下去。
頃刻間,驚叫聲呼救聲救人聲就傳遍天際。
天雷滾滾中,仉上羽師弟飛一般沖向灰坑。
飛身跳下灰坑的時候,對方還不忘回頭看我。眼瞳盡是驚恐和不信!
盜洞塌方屬于常有現象,盜 現象,盜洞越早、越多的墓塌方幾率越高。
很多大墓都在地下,盜墓賊用的豎井方法直接貫通主墓室拿寶。
之后什么都不會再管。
考古人則完全不一樣。
最先那些年,為了最大限度保持古墓的完好度,考古人都是先把周圍清理干凈再從主墓門進入。
這種方法好是好,但就是有些廢人。
七八十年代,神州基建第一波高峰期來臨,神州考古事業迎來蓬勃發展期。
通過這些年上百萬座各朝各代墳墓的磨煉,一大批宗師級的考古高手應運而生。
但也死不了不少人!
好多次死人都是考古人從主墓門進去,在尋摸考察途中遭遇塌方事故,集體被團滅。
血的教訓痛定思痛之后,新的考古規程也重新制定出來。
考古現場一塌方,那這地也就廢了。
收工,下一站!
再打仉上羽。
在連著打了仉上羽五處工地之后,混世老魔靈臺丞的電話也成功打到黃冠養的手機上。
古時候天文臺老大就叫靈臺丞。
坐在八嘎車上聽完混世老魔的報告,我懶洋洋回復了一句,手中紅旗一指。
“下一家!”
“老卑鄙!”
老卑鄙王靜凇我可是想收拾他已經很久很久很久了。
自打上次白金人自行車之后,老卑鄙就不跟我正面交鋒,暗里唆使派遣寧誠跟木青青來搞我。
多少仇多少恨,我都在小本本一筆一筆的記得清清楚楚。
鑒于沒有證據,這些日子我也找不到報仇的機會!
不過,現在就不同了。
借著找霸陵,公報私仇的大好機會,豈能放過!
反正早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早一分鐘報仇,就能出我心口的惡氣。
不過十三分鐘,我就殺到老卑鄙的九號工地。
這里是老卑鄙大徒弟劉毅聰在守!
劉毅聰在收藏圈子里大名鼎鼎,對于考古也有幾分本事。
但也就那樣!
我到的時候,劉毅聰正在指揮人……
搭圍墻!
搭圍墻的材料用的是彩條布。
除了搭圍墻,劉毅聰還在工地外設置了禁區,并做了警示標語。
這老小子,是被我打怕了!
知道變通不讓我看了。
可惜,晚了!
隨手一指,大音響立刻切換改為循環播放。
“大干十五日,打爆老卑鄙!”
我舉起手再動動手指,徒孫們立刻將大音響做了更改,直接去掉前半句只剩下:“打爆老卑鄙!”
“打爆老卑鄙!”
“打爆老卑鄙!”
一瞬間,四號工地上上下下就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