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里,張成沒有進城,一直在開墾家里的那50畝荒地。
差不多用了五六天的時間,總算把荒地的雜草都清理干凈。
接下來,這片地再翻一翻,便可以用來種苞米了。
一周下來,張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你最近又是忙著開店,又忙著開荒。”
“一個人能走得開嗎。”
“要么玉米地的事,你也交給我吧。”
“反正這幾來賣牛蛙的人也少。”
“金寶和銀寶閑著也沒事,我帶他們一起去把地給翻一番。”
徐欣覺得張成太累了,希望能幫張成分擔一些。
“你別去了,就讓金寶和銀寶拉他們家的牛去翻就成。”
“總不能在家里閑著吧。”
“我沒那么嬌貴。”
徐欣有點無語,張成對她的好,她都在眼里,也放在心上。
可是好得讓她有些受不了,家里的重活累活,都不讓她干,她忙碌慣了,現在閑下來,一天也不自在。
“你是我老婆,我不疼你我疼誰。”
“我老婆就負責貌美如花,我可不想讓你變成黃臉婆。”
張成的這一番話實在太肉麻,徐欣臉都紅了。
“老婆你也不用愧疚,臟活累活這些都是男人的事。”
“你就負責隨管錢就成。”
“用不了幾天,村里的人都會把牛蛙賣給咱們的。”
“我進城李向陽那邊加工得怎么樣了。”
已經過去五六天了,牛蛙的加工作坊,應該也弄得差不多了,張成也該進城去一了。
和李向陽碰上面后。
對方一臉興奮的說道:“哥你總算來城里了,咱們你加工點已經裝修好了。”
“設備也已經安裝調試完畢。”
“現在就等著您發話了,隨時都可以運營。”
“那還愣著干什么,咱們去。”
張成也非常期待。
到了加工點一,李向陽果然沒有吹牛,整個加工點的設備都安裝好了。
張成說道:“向陽,咱們這個就是加工處理牛蛙的。”
“也就是說,咱們要先把牛蛙加工成熟食,然后再拿去城里賣。”
“既然是小吃,菜品的種類要多,酸湯牛蛙、紅燒牛蛙、水煮牛娃,一樣都不可以少。”
李向陽一臉吃驚的說道:“哥牛蛙竟然還有這么種吃法。”
“當然可以,以前只教你爆炒牛蛙。”
“現在要教你做其他菜了。”
張成笑著說道,畢竟以后這個加工點,要李向陽盯著,這些手藝必須要交給李向陽。
張成親自示范,把牛蛙的各種做法交給了李向陽。
李向陽學得特別快,一下午就把這些手藝都學到了。
對此張成很滿意。
“哥我自認為自己的廚藝非常了不得,可是和你一比,我才發現,我就是個井底之蛙。”
張成做出來的各種口味,一道比一道絕,李向陽再一次為之嘆服。
“以后你把這些手藝交給那些伙計。”
“這樣咱們就能同時出各種口味的牛蛙。”
張成笑著說道。
“哥這能行嗎,要不還都是我來吧。”
“我們把技術教給了他們,保不準他們會外傳。”
“到時候變成咱們競爭對手怎么辦。”
張成笑著說道:“這就你的不懂了,這些手藝又不是什么秘密,秘密是研制牛蛙的配方。”
“不同口味的牛蛙,腌制的辦法大不同,用料也非常講究。”
張成笑著說道。
李向陽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我嘗試做過其他口味的,卻并不怎么好吃,原來是腌制的辦法不對。”
“哥就你做的這幾種口味牛蛙,比皇帝的御廚都要做得好吃啊。”
“依我,我們明天就可以營業了。”
“咱們這幾種口味的牛蛙,一旦推向市場。”
“眾人肯定要搶破頭。”
“我李向陽這輩子還沒有吃過那么好吃的牛蛙呢。”
對于這份事業,李向陽可謂信心滿滿。
張成笑著說道:“明天還不能營業,咱們要開業,必須要做好完全準備。”
“一來牛蛙研制至少要12個小時,所以明天我們主要做準備工作。”
“除了研制牛蛙,你還要找人做好5個流動攤。”
“這些流動攤要貼上咱們家牛蛙的名字。”
“攤子要接地氣,要顯眼,以紅色格調為主。”
李向陽點點頭:“哥你想得真細啊,我就沒想到這一層。”
“那咱們叫什么名字好呀。”
張成想了想直接說道:“就叫饞嘴蛙吧。”
“饞死他們。”
“這名字好啊,比我想得名字好多了。”
李向陽想破腦袋,才想的幾個名字,在張成說出這名字后,瞬間覺得自己想的那些名字,根本就上不了臺面。
張成笑道:“向陽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但要學的地方很多,明天我會把牛蛙送過來。”
“你先叫工人們清理這些牛蛙,至于腌制牛蛙的配料,我來親自把關。”
這是自己的家本領,張成自然不會將配方泄露。
雖然李向陽跟他現在是一條心,可是他還不想試探人性。
“好嘞哥,你放心,這些事明天我都幫你搞定。”
隨后張成走之前,又給了李向陽1000塊錢去辦這些事。
回到家天色已經很晚,明天至少要研制1000斤的牛蛙。
今天晚上必須要裝好。
顧不上吃飯,張成便叫上金寶和銀寶去父母家門前的池塘,把這些牛蛙都裝箱。
可是當他們下到池塘里,卻根本沒有多少牛蛙了。
金寶一臉疑惑:“哥這池塘里,咱們這幾天放了至少有5000斤牛蛙,現在怎么一百斤牛蛙都沒有啊。”
銀寶撈了好久,也沒有撈到多少只牛蛙,也說道:“哥,這牛蛙去哪了。”
張成不信親自下了池塘,結果摸了半天,連一只牛蛙都摸不到。
“這怎么會這樣,我的牛蛙呢。”
“誰拿走了,難不成我爸把這些牛蛙都賣了。”
張成趕緊從池塘里出來,才發現張茂權已經在院子里等著他了。
“爸。”
張成剛想開口問,卻被打斷了。
“你是不是想問池塘里幾千金牛蛙為啥不見了。”
“昨天你堂叔和你爺爺來找我。”..
“建國過幾個月要帶兒媳婦回來,他兒媳婦是城里人,家里太爛了不好。”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